晏姝不恼，反而含笑看着她，好似在看调皮的小猫。
好好好，这是又把她当成宠物了。纤凝咬得更加用力，晏姝却面不改色，还抓起了她的一条腿。
纤凝用眼神询问，晏姝狭长的双眸里掠过暗光，手穿过那条腿的膝弯，扣住她的腰。
这样一来，纤凝站立不稳就会扶着窗户，而她却腾出了一只手。
大手到处撩拨，煽风点火，所过之处温度飙升，犹如过电般又麻又痒，酥到了骨子里。
仅靠一条腿，纤凝很难支撑得住这样的身体，更何况现在全身发软，腿上的力气也在逐渐消失。
晏姝紧紧箍着她的腰，手臂上肌肉凸起，显得异常性感。纤凝原本想让她把自己的腿放下，看到这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之后，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。
诚然晏姝是个变态色批，自己就完全没错吗？
禁欲了半个月，回来开开荤怎么了？不仅要开荤，还要多给点油水，不能苛待了为人民卖命的将军。
纤凝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抓住晏姝的胳膊的，反应过来时已经随她一起向下抚去了。
晏姝停住，用气声说：“都这么迫不及待了，还一直拒绝，该拿你怎么办呢？”
纤凝转头她，眼尾凝着泪：“快点儿。”
细弱的催促声仿若敲打在晏姝的神经上，她的眼神暗了又暗，眸底是深深压抑的欲.望。
挞伐猛然袭来，如雨点似的落在身上，纤凝一开始还跟着一起动，很快手就无力地垂了下来。
晏姝常年在军中锻炼，力气大得出奇，她转动着手腕，每一次凿刻都比前一次更深，伴随着纤凝的溢出的低哼，汁水飞溅。
生理性泪水糊了满脸，纤凝的视线逐渐模糊，思绪变得恍惚起来。
“晏姝，晏姝……”
她无意识地叫着晏姝的名字，舌头露出来半截，瞳孔失焦涣散。
晏姝每一声都应，应完就含.住她的唇舌亲吻，舌头缠在一起，交换彼此的气息。
手上力道不减反增，纤凝实在是受不住了，哭着让她慢点。
“慢？慢了你就不喜欢了。”晏姝双眼通红，已经完全成了失智的野兽，“乖，很快就好了。”
“不行！不行！要坏.了！”
晏姝再次勾住她的舌头，吻得比较更加激烈，很快纤凝就洒着泪没声音了。
攀登极乐的感觉太强烈，致使纤凝下意识咬了晏姝的唇，嘴里泛起血腥味，她却像什么都感觉不到，伏在玻璃上无声喘气。
晏姝将她的腿放下，让她转头面对自己，看到的是翻着白眼，沉沦情.欲的小猫。
纤凝的腹部还在抽动，不怎么明显的马甲线还在月光下，时隐时现。
“放松点儿，手指都要被你夹.断了。”
纤凝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，只茫然地用一双哭得微肿的眼睛看着她。
“没什么，我说我爱你。”
晏姝贴上她的后背，用脸颊去蹭她的耳朵，动作温柔又依赖。
余韵还没过去，纤凝的脑子还没缓过来，但她听到了“我爱你”三个字。
她往晏姝怀里缩去，歪着头跟她厮磨。
“我也爱你。”
晏姝眼神微变，将人抱到一旁的桌子上，自己则抓着那两条纤直的长腿蹲下。
热气喷洒，纤凝不耐地用脚后跟踢她的后背，被晏姝含.住咬了一口。
“唔……”一声沉闷的低咛，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。
晏姝掀开眼皮看她，声音含混：“再调皮还咬。”
纤凝呜呜咽咽的，落泪的样子美得惊心动魄，看得晏姝不知不觉就被勾了魂，下嘴没个轻重。
“疼，疼……轻点儿……”
细弱的撒娇传进耳朵，晏姝这才恍若梦醒，连忙将咬出痕迹的软肉放开。
“很疼吗？”
纤凝满脸都是泪水，眼尾飘着一抹比血还要深的殷红，让她不由自责。
“不是特别疼，你……你别停下。”
纤凝磕巴着说完，似乎是觉得不好意思，不由想要拢紧双腿。
晏姝捏住她的大腿，声音低哑：“是想把我的脑袋夹下来吗？”
纤凝眨了一下眼睛，挂在睫毛上的泪珠掉下来，恰好落在晏姝的鼻子上。
不等她开口，晏姝再覆上唇舌，虽然收了力道，但攻速较之前快了很多。
纤凝的话再次被逼回去，至于被撞碎的音调溢出，娇软细弱，使得晏姝愈发兴奋。
即使开了窗户，卧室里也热气不散，纤凝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，几缕发丝黏在脸上，更显绮靡和涩情。
她有什么在盯着自己，用模糊的视线看去，恰好与暗中偷窥的怪物撞上视线。
心里一惊，她骤然失控。
晏姝本以为还得一会儿，肆无忌惮地炫耀自己的口技，没承想被浇了一脸。
猝不及防的温热涌出，她根本来不及躲避。仰头看去，纤凝神色迷离，表情十分愉悦。
纤凝彻底没了力气，一滩烂泥似的往后倒去，被晏姝及时捞进怀里。
晏姝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，索性什么也不说，扣着她的后脑勺就是一个热烈的吻。
那水液本来就没什么味道，在唇舌激烈的交缠中，更加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纤凝回过神来，晏姝抱着她躺在沙发上休息。
已经快要天亮，月亮渐渐暗下去，院子里偶有几声兽人的低声嘶吼，风掠过树叶响起沙沙声，一切过于美好平和，让纤凝不由昏昏欲睡。
晏姝看她头点得像小鸡在啄米，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。
在纤凝彻底睡过去之前，晏姝的声音伴随着微风传来。
“纤凝，我们结婚吧。”
刚才不是在做坏事吗, 怎么突然就求婚了？被色欲蒙住了脑子？
“你答应了？”晏姝眼睛里闪着光，面色激动。
纤凝拂开她的手，揉了揉自己被捏得生疼的肩膀, 望进她灿若星辰的眼眸里。
“这算是求婚？”
晏姝点头，又缠上来, 用下巴轻蹭她的肩窝和侧脸。
纤凝抓着自己的黑色长发把玩, 眼神变得懒散玩味，“作为现实世界里正儿八经的求婚, 你就这么草率？”
晏姝被问住了。
她只想赶快跟纤凝结婚, 让她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, 没想到却忽略了这个。
纤凝向来喜欢浪漫, 这种没有仪式感的求婚她肯定会失望。
晏姝一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, 抱着纤凝诚恳道歉。
“是我考虑不周，你别生气。刚才氛围太好了，我一时激动没忍住，你就当什么都没听到，回头我一定给你一个浪漫的求婚仪式，好吗？”
“可是我已经听到了呀。”看着她紧张的样子，纤凝越想逗她。
晏姝眼神一变, 难得有些不知所措，“那就打我一下, 或者只要你能不生气, 怎么都行。”
纤凝脑中闪过什么，坏想法瞬间成型, 不过她面上却丝毫不显, 强压着心里的激动问：“真的什么都行？”
晏姝觉得她眼神有些不对，但还是郑重地点头。她想, 纤凝无非就是撒撒娇，应该不忍心对她怎么样。
当纤凝把她推倒在桌子上的时候，她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纤凝自上而下打量她，眼神在她的胸口流连，看了好久才向下移去，落到紧致劲瘦的纤腰。
马甲线情可见，腹部随着呼吸起伏，莫名色.气诱人。
再往下就是……，纤凝知道不应该，可视线还是不受控制地看去。
晏姝被她直白狂热的目光看到心颤，不由想要把自己藏起来，却被纤凝轻易阻止。
纤凝屈起一条腿顶住她的膝盖，她的一切想法便成了徒劳。
“难道你想……”
“对，就是你想得那样。你不是说做什么都可以吗，难道是在骗我？”
“当然不是！”晏姝急忙解释。
纤凝笑起来，圆而有神的眼睛比往常更亮，里面氤氲着某种危险的情绪。
“那就乖乖听话，我不会让你难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