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衡......张程......”
杨宇嘴里不停咀嚼着这两个名字。
天衡对他来说，已不是第一次听到，在第二世界网站上，他已经了解到一些关于这个组织的大致情况。
上回在疯狗嘴中，救下孟雨欣，算是和天衡有了间接性接触。
而这次却称得上是近距离面对面了。
少年若有所思：“那就是说，我进入幻境，就是张程所为？”
沈焱摇摇头：“根据盘古的情报，张程没有这方面的能力。”
杨宇一愣，脑中浮现出了第二个人的身影。
那是个身着中性衣服的女子。
难道......
电脑前的邓文城开始切换画面，都是楚韵面馆内部的监控录像。
他解释道：“徐东古玩市场所处街区，都是老建筑，设备陈旧，监控数量不足，人流量又非常巨大。”
“不过这个楚韵面馆的监控录像倒是挺完整。”
“所以我们重点查看了面馆内部的数据。”
邓文城推了推大黑框眼镜，调出了几段画面，并排放在屏幕上。
“三点二十五分，张程进入楚韵面馆。”
“两分钟后，也就是三点二十七分，娃儿你在门口停留了会后，也进去了。”
杨宇点点头道：“对，我不清楚这家面馆价格到底贵不贵，所以上网查了下。”
“之后，陆陆续续有四，五个人进来就餐。”
邓文城快速播放着监控，不断解说。
“十二分钟后，三点三十九分，有个女子进入面馆，这个人引起了我们的注意。”
邓文城调出了面馆二层的监控录像：“她进入了张程所在的包厢，也就是说他们两人事先就约好，在这里见面。这时，娃儿你在二楼的大厅处在吃面。”
“这女的也是天衡的？”杨宇暗暗激动，她的身份看来要呼之欲出了，这就是他想要知道的信息。
沈焱摇摇头：“目前还不清楚。”
“呃......”少年听了，颇为失望。
感情盘古也不是什么都知道。
“天衡除了高层和中层相对稳定些，底层的人员成分复杂，流动性大，”沈焱对杨宇解释道：“往往有些底层成员自己都不知道，他们其实是在为天衡服务。”
胡须拉杂的邓文城道：“这个女子，以前从没进入我们关注的人群范围内，还在大数据排查过程中，需要时间。”
“对了，杨宇，你那天为什么会去那里？”沈焱突然问道。
对这个问题，少年早有准备：“我爸不是考古学家么，我家里有好多古玩，前段时间我爸送了我一个，于是我想着能不能在徐东也能淘个小东西，送给我爸。”
闻言，沈焱点点头，有些感慨道：“你和你爸关系不错。”
杨宇听了，微微扬眉，暗想，难道这位沈大哥和家里关系不佳？
不过这种事他自然不会傻乎乎的去问，人艰不拆。
邓文城继续放着画面：“注意看这里，他们两人出包厢，走向楼梯口，也就是向娃儿你的方向走去。”
只见画面中，杨宇突然猛地站起了身，看向四周，一会看着窗外，一会又环视面馆内部。
而张程和那女子，从杨宇身旁擦肩而过。
除了女子微微转头，似乎看了眼少年后，便再无其他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