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荒帝？”李渊听到这个威严的声音愣了一下，问道，“什么是杀道残念？”
“生灵塑真我，化太一，证仙道，即以身取天之道，若有生灵证得仙帝之位，其心念一动，即大道显化，当仙帝陨落，其大道崩碎，可其念永存，苍怜生当初取代诸天杀道，在他陨落之后，其残念留于杀之大道，即所谓杀道残念。”
李渊闻言若有所思道：“你是说苍怜生可能会用动手脚？”
“是。”荒无尘说道。
“呵!”李渊冷笑，“可我为什么要信你，我就不信你不想借我的身体复活。”
荒无尘对此也不辩解，语气不变道：“再用两次，他就会在你体内复苏，至于信不信，随你。”
妖纹遍布的天梯上，妖气浓郁，暴戾的兽吼声经久不衰。
脑海中回荡着荒无尘的话语，让李渊心情异常烦躁，但又不得不肯定他说的有道理，苍怜生绝不可能给他留下这么大的好处，一定会在什么地方留下后手，可荒无尘真的能相信吗？
“你和我很熟吗？”李渊突然问了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。
“熟。”
荒无尘的回答让李渊心中一震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，但很快就僵在了脸上。
“也不熟。”
“你……”李渊忽然有一种杀人的冲动，额角青筋狂跳，怒骂道，“你们这帮人他妈是不会说人话吗，啊？什么叫熟也不熟，玩我呢！”
“你真的不明白？”荒无尘淡淡道。
“明白什么？”李渊没好气道。
“唉。”荒无尘听到这个答案心情复杂，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，“你还是他，却也不是他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，你给我说清楚！”
李渊眉头紧锁，为什么辰离和这些帝都认识他，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，而且这似乎和他的前世有关，苍怜生好像提起过……
荒无尘沉默片刻，开口道：“你曾是迷失纪元结束后仅剩的九帝之一，同样的，这也包括我和苍怜生，当初那场大乱，只有你和雪帝逃出生天，至于你为何陨落，而且连烙印都没有留下，我就无从得知了。”
“大乱？什么大乱？”
李渊隐隐间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，只要搞清楚这所谓的大乱，就能搞清楚这一切，包括青铜古殿、辰离、墓碑、九帝，这一切的一切，都会有一个答案。
可现实总是残酷的，只听荒无尘沉声道：“我这么跟你说吧，当年我和你关系还不错，所以我也不想害你，那件原初帝兵的器灵说的没错，想知道当年的真相，凭你现在的实力，知道这件事本身，就代表死亡，如今的你可没有仙帝修为来帮你掩盖自身因果。
“而且我们当年也没有了解到事情的全貌，我可以给你一点线索，至于去不去寻找那个真相，你自己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