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你们先跟我上去看一眼,如果不行,一会儿开车回县里住吧,那有三星级的,还算干净。”
主要是,她不确定苏唱能不能住。
向挽她不担心,晁新昨天让向挽带上了一次性被套,把床弄干净一点,再抱着挽挽,她应该也能睡着。
“直接开吧,”苏唱说,“没什么不能住的。”
既然来了,当然是能想到各种状况,现在也不是矫情的时候。
前台小妹没舍得按暂停,一边摆二维码一边瞟剧情,然后扔了两把钥匙出来,苏唱于舟一间,彭姠之一间。
看到这个钥匙,彭姠之就觉得不太妙,果然,房间说简陋都算有点抬举,窗帘都不敢拉开,怕一拉就是一层灰。墙上的开关掉了一些,有的露出电路来,好在基本还能用,灯带着电流声闪两下,就长亮了。
房间角落有渗透的水渍,床头柜旁边是红绿色两个开水壶,没再去看卫生间,彭姠之怕自己心梗。
不过她们也顾不上太多了,早点解决早走,放好行李后下楼找了个苍蝇馆子吃饭,晁新给她们打来豆花的调料,开始说目前的状况。
“找到孙齐了,他吃了三天的酒席,说是今天下午回村,牌牌在镇上的姑姑家,但我打听了一下,不知道她姑姑住哪。”
她抽了下鼻子,好像有点感冒,但晁新很神奇,几乎没有黑眼圈也没有眼袋,无论休息得好与不好,无论实际有没有精神,看起来总是神采奕奕。
“他们不让你见牌牌?”彭姠之问。
“嗯。”
“想要牌牌的抚养权?这么多年,突然想起来了?”彭姠之饭都不想吃,只想八卦。
晁新嘲讽地笑一声:“多半是没钱了。”
可能是看到她上综艺了吧,她猜。
“那么,我们下午找孙齐去,是不是?”向挽递一杯茶水给晁新,柔声问道。
“是。”
“那个,”于舟夹一口米饭,“要打架不?”
实话说,她有点慌。
苏唱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腰。
晁新嗤笑:“他不敢。除了撒泼耍赖,他老孙家一点别的本事都没有。”
她再了解不过了,因此他也只敢把牌牌藏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