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执勤。”
“执勤?”
“嗯,”向挽解释,“你不是同我说,可以去参加一些学校的社团,这是校园特色,往后未必有机会了,那日社团招新,我便去逛了一圈儿。”
“然后呢?”晁新觉得她的语气挺有意思。
或者说,向挽这个人很有意思,几天没见,她又变得温婉可人,乖巧得像从不伸爪子的猫咪。
“我左瞧瞧,又看看,”向挽左偏偏头,右偏偏头,妙曼的声线带着抑扬顿挫的古韵,“发现了一个叫做‘校卫队‘的组织。”
“我不晓得那是什么,以为是校园卫生队,做一些医护工作,便去面试了。”救死扶伤,侠之大者。
“面试时方知道,是校园保卫队,负责治安管理。”
晁新笑出声,语气很低,含着不经意的欲:“知道了还不快跑啊?”
“我面子薄,做人又守诺,虽是误打误撞,却不好临阵脱逃,便自我介绍了一番。”
“就算是自我介绍了,”晁新看一眼她的红袖章,“你这小身板儿,也不太适合被招进去吧?”
“我亦是如此想。”
“所以?”
“可那日,面试的就两人。”
晁新忍不住了,笑着张开胳膊。
想要抱她。
向挽看出来了,偷偷看旁边:“你收回去。”
“怎么?”
“一会子有同学来收椅子和袖章。”
那摸一下脸,可以吧?晁新碰了碰她的腮边。
向挽端坐在椅子上,目不转睛地看她,突然也觉得好像挺久没见了。晁新长得真好看,在青葱的校园里像草地里盛开的月季,好看得出类拔萃的。
没说两句,同学果然就到了,跟向挽打了招呼。
向挽一动不动:“还未到时间。”
“没事儿,今天应该没啥事儿,你走吧,早点去吃饭。”同学伸手要她的红袖章。
向挽听闻,便侧身摘下来,单手不好弄,同学要帮忙,却见晁新俯身,细致又轻柔地把别针摘下,递给同学。
向挽也站起身,椅子也被收了,眼见同学搬着动作走了,这才活动活动筋骨,挽住晁新的手,不走了。
“怎么了?”
“累了。”她软绵绵地靠着,声音比身体更软。
“走吧,牌牌还在车里等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