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昔日温馨的家庭如今夫亡子散,陷入凄苦境地,柳圣开气急败坏地再次打了毕氏,毕氏继续向外求援。
柳圣开受罚归来,未能收手,继续对毕氏拳脚相加,最终将毕氏打得逃之夭夭。
柳克华得知后,领着衙役前来,宣称毕氏尸体已被发现,要求柳家赔偿五十两银子以平事端,否则便将柳父子拘捕。
柳作太不愿见儿子命运不测,虽自身困顿但毫不犹豫,通过各种方式筹得五十两银子,上交给了柳克华。
然而事情并未就此落幕。
某日,柳克华带来一名脏污的女乞丐,称是前辈的吩咐,要柳圣开纳她为妻。
柳圣开怎能心甘,柳克华遂捣毁柳作太住家,愤而纵火,险些将正屋也烧毁。
这一系列的苦难,令柳作太家破落至极,负债累累。
柳克华时不时上门讨债,索要无度,拒绝即发狂。
柳作太终于难以为继,向柳作平透露了离去的决定。
于一夜漆黑时分,柳作太偿还所有外债,带领家人悄然离开。
柳克华得悉后,气愤不已,随即将柳作太的房产售出。
她随后将目光转向柳作平一家。
柳作平没有能力像兄长一样迁移,他的家庭人口众多,无处可去,也缺乏决断之力。
因此,他向家人表示,只要能用金钱解决,就不算大问题,家人安好是最重要的,只需耐心等待时机。
柳克华对柳作平家的敲诈虽不及柳作太家那般严重,仅仅是金钱上的损失。柳作平妥协,而柳克华也就乐在其中。
柳景殊听闻此事大为愤慨:
“这个死老太婆,她与我们家有何仇怨,竟做下这等事?
爷爷,这些我怎么不知情?”
“咱们家景字辈,只有你一个女孩,你的哥哥们都希望你过得快乐,找个良家嫁了。家中诸多不幸,都未曾告诉你。再者,你当时胆小,恐吓到你。”
柳景殊内心深受感动,更坚定了惩治那老太婆的决心。
“爷爷,那个无能的族长呢?”
“某次他参加寿宴归来,经过河边,想要洗脸,结果跌入河中不幸溺亡。”
“就是曾给大爷爷带来苦难的那条河吗?”
“正是。”
“爷爷,这算不算是报应?”
“嗯,大家都这么认为。后来,因你松爷爷的品行端正,就由他担任了族长,较为公正。
但对于柳克华的所作所为,族人早已习以为常,也就没有想过反抗。”
柳景殊一听:“爷爷,你的意思是不是说,除了大爷爷家和咱们家,还有柳家人被那老太婆欺凌吗?”
“对,你松爷爷那边,有一户人家,也被柳克华所不容,经常受她欺负。你松爷爷只能偷偷地帮忙。
孝道大于天,做人不能不孝,她是长辈。”
“呸!她有什么资格做长辈?难道非得等柳家人都死在她手上,她才会满意吗?”
看着爷爷难过的模样,柳景殊安抚他:
“爷爷,这个老太婆这么狠毒,可能是因为她以前做了错事,被咱们这一支惩罚。她心胸狭窄,一直怀恨至今,报复咱们。”
柳作平叹了口气,眼神变得黯淡:
孝道真能压垮人,再难受又能怎么办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