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楼层静悄悄的,都快半个小时了,白芨就没见到过其他人。
但这挺正常的,毕竟这个楼层的客房都挺高端,价格也都不便宜,如果不是酒店的总经理小王大发慈悲,那白芨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来这里。
虽不知道小王是怎么想的,但白芨清楚:这波,他嫖到了!
还有什么是比薅资本主义羊毛更愉快的事情吗?
没有了。
他走到楼梯口,随手擦了下台阶,径直坐下。
然后,像是在打发时间,他掏出了一根香烟糖,自顾自地嗦了起来。
“怎么会有人一个人坐在酒店的台阶上吃糖呀?这也太逊了。”白芨自己吐槽着自己。
以己之矛攻己之盾,他破防了。
但也没办法,林雨麓把白天拽进了房间,说是要干什么“刺激”的事情,但却把白芨一个人关在了门外。
可恶,这一世怎么和上一世完全不同呀?病娇魔女连xp都变了哎。
有一说一,明明干的事情都差不多呀,但怎么结果却完全不同?
白芨一边苦恼着,一边长吁短叹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老婆跟人跑了。
这时,正下方传来一阵脚步声,声控灯一个又一个地亮了起来。
一个穿着夹克的中年男人出现在楼梯的尽头,他向白芨招了招手,问道:“兄弟,这是第几楼了?”
白芨回头看了看楼层标志,回道:“第……十六楼。”
“啊,终于到了。”男人长吁一口气,如释重负。
“大哥,你是从一楼爬上来的?”
“是呀,真是接了个苦差事。”男人点了点头,“电梯好像坏了,酒店的总经理说什么,为预防不可抗力的非自然原因,电梯临时关闭?”
“……”
不可抗力的非自然原因……好邪门的理由,是黑帮火并还是扫黄打非?
白芨开始心疼这个硬爬16楼的哥们了。
他递上一根香烟糖:“来根呗。”
“……”男人皱了皱眉,“有中华吗?”
“没有,这儿不让抽烟。”
“什么酒店还不让抽烟?”男人接过来香烟糖,在白芨身旁坐下来。
“倒也不是酒店不让抽了,主要这里是企鹅的地盘。”
“哦,懂了懂了。”男人把香烟糖放入口中,“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?”
“被赶出来了。”
“哦,懂了。”
一看就是被老婆赶出来了,小事,这种经历谁还没有过呢?
想当年,他就隔三差五地被老婆锁在门外,被迫蹲M记里看小说,那可是自己的青春呀。
男人仿佛看到了年轻的自己,很是同情。
“过会儿去喝一杯?”男人问。
“不喝酒,戒了。”白芨摇了摇头。
“害,不喝也好……”
“大哥,你来这干嘛?也是住宿的?”
“不是,有个工作而已。”男人摇了摇头,故作神秘,“不知道是哪家的少爷,玩得太花了……具体我也不能说,但总之就是太花了,我从警……啊,呸,我干活这么多年,还没见识过那么禽兽的人。”
“现在的禽兽可真多……”
这应该不是在说我吧?白芨有一点点心虚,真的只有一点点。
“不说了,兄弟。”男人站起身,掸了掸身上的尘土,“我去把正事干了,结束后我再找你出去耍。”
“行。”白芨,强装镇定,抖着腿,又咬了根香烟糖。
但等那大哥刚走,白芨就悄悄跟了上去,竖起耳朵,躲在走廊边偷听。
……
“咚咚。”
“开门!警察!”
“咔哒。”
“警察吗?”是林雨麓的声音。
“是的,这是我的证件。”
“我们接到举报,说是有个男的涉嫌非法的钱色交易,还让他的妹妹穿女仆装,准备玩3p。额……看这着装,你就是他的妹妹吧?”
“咦?你在说什么?这里就只有两个人。天酱,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