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这里孩子很需要我们的爱心,我们也都有这份爱心,可否再和主管领导好好请示请示?”田禾试探地问。
“当然要请示。如果不是今天太晚,我恨不得现在就打电话。”
丁赫神情很至诚,还跟着出主意,“咱们两条腿走路,您那边也想想办法,看看能不能让运动员出些资金,不是说他们年入上千万吗?”
田禾暗自苦笑,心里话哪有那么邪乎,即使个别人高一些,也远远达不到,大部分人并不富。再说了,协会已经大比例在人家身上……
田禾不便说出隐情,只能打着呵呵:“运动员的收入普遍不高,大多还要接受伤痛治疗,甚至支付高昂的手术费,最终血汗钱也就不多了。他们能抽出宝贵的训练时间,来参与活动,本身已经是莫大的支持。”
“运动员的确不容易,不易过多为俗事操心。实在不行,活动就别弄了。”丁赫一副深以为然的语气,看似在体谅运动员,其实却是变相提醒莫打运动员主意。
“那怎么行?都是报备过的,必须完成。而且跟村里也接触了好多,不能让他们失望,我再想想办法。”田禾很无耐,暂时也只能这样。
丁赫不由得腹诽:你想让村主任多理解?想多了。村主任已经盯上你,不争取到实惠不会罢休的,最终你还得向我妥协。
既然事情暂时僵住,再没什么好商量的,上炕睡觉吧。
两个男人去西屋,四个女人开始收拾东屋。
丁赫忽然去而复返,手里拿着翻毛皮帽子:“封局长,后半夜冷,戴上这个。”
“有那么冷吗?”封丽丽不以为然。
“炉子不同于暖气,屋里不恒温,后半夜还可能灭了,冻耳朵睡不着。”丁赫硬塞过了帽子。
注意到丁赫的眼神,封丽丽忽然明白过来,不禁心头一暖,怪不得丁赫接受了何家皮帽子,还以为他给家里人用,原来是怕我晚上睡不着呀。
其实封丽丽想多了,丁赫让她捂上帽耳朵,只是顺手而为,毕竟她把随身听连同耳机贡献出去了。
注定是个有意义的夜晚呀!
丁赫带着诡异的笑容,回到西屋,发现室友已经睡下,不禁好笑:躺得早,不见得睡得好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