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涉说道:“可这次我到派出所调了你的户籍,出生日期就是十一月十一日。”
“我身份证是这个日子,可我实际……”杜槟话到半截,顿时无语。
一边是来源于户籍的日期,上面写的清清楚楚,一边是自己口述,哪个能被采信一目也然。
“‘合原等你饭店’的建筑还在,但已经不开了,年初刚改成火锅城。好不容易找到当初的经营者,对方只能证明的确有‘缘来是你’包厢,其他帐目一概没有,更别说监控之类的东西了。”
薛涉讲述事实之后,又追问道:“你俩第一次在什么地方?有没有发票之类?还有没有旁证?”
杜槟爆了粗口:“特么的,你跟女人上床,还找人旁边看着呀,我上哪找旁证?我俩睡了几百回,我怎么记得第一回在哪?我睡过的女人最少也有……”
薛涉赶忙以重咳打断杜槟,语气沉重了好多:“那就不好搞了。现有证据全都佐证了她的说辞,而你的说法得不到任何辅证。”
杜槟不由得急眼:“这就没办法了,我只能做大牢?你不是法律界著名人士吗?杜轩辕不是身价上亿的企业家吗?你们这点事都搞不定?还吹他娘屁的牛*呀?”
面对杜槟的吼叫,薛涉不做回应,只是静静地听着。
“你再这样的话,回去。”管教人员发了话。
杜槟这才恢复了正常音量,但仍旧咬着牙:“那你还来干什么?专来看老子笑话吗?”
“杜董让我告诉你,面对现实吧!家里会再给你想办法,绝不会不管你。”薛涉如实转述。
“特么的现在都管不了,等老子判了,还不知道去哪服刑呢,到时能管个屁呀?还指望老子传宗接代?想得美,就等着断子绝孙吧。”杜槟彻底崩溃,大骂着起身离开。
薛涉还能做什么?只能回去复命了。
接下来的日子里,杜家又把重心放到脱罪辩护上,花重金,让薛涉请了庞大的律师团,在开庭的时候好一通辩护。
与此同时,杜轩辕也借助企业名义,变相向市里示威。
毕竟事关儿子一生,杜轩辕不能不试一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