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呀,就这样被他征服,切断了所有退路,我的爱恨已经入土。”
“有了第一次,之后就无法自主,被他玩弄了三年。每每夜里醒来,都是泪湿红烛,白昼一切照旧,我中了畜生的深毒。”
丁赫不禁觉得这些词耳熟。
“空口无凭不足为据,你有当时的证据吗?”苗峥问道。
尤晓蝶眼圈又红了:“苗书记,我都被他灌药糟蹋了,怎么能有证据?我只是刚新婚不久的少妇,又羞又怒又怕,根本没想到留内*裤什么的,巴不得当下就把脏东西全扔了。”
“对了,我这个算不算证据,今年偶尔录下的。”尤晓蝶说着话,拿出一部手机,点开了语音备忘录。
丁赫注意到,手机很新,竟然和自己的同款,都是爱立信T68。
丁赫不禁嘀咕:我的最多录一百零八秒,高保真语音只能录四十一秒,不知你这个能不能录全。
王处长立即接了过去。
“播放。”苗峥指示道。
王处长答声“是”,摁了手机按键。
对话声立即传了出来:
女:“你当初强迫我,那是强*奸,以后一定要对我好,要么人家伤心死了。”
男:“嘿嘿,我那不叫强*奸,只是情不自禁,给你放了点调情的小药,让你玩得更舒服。你放心,我肯定对你好,否则让你那个当兵的丈夫,把我脑袋拧下来当夜壶。”
录音不长,尤晓蝶和杜槟的声音很清晰,足够说明问题,比总结中心思想还精炼。
丁赫暗自数了秒,大约三十六七秒,正好够时间。
“按你所说,当初是被迫发生关系,可通奸竟然持续了三年之久,逻辑上不通呀。”王处长提出了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