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晓蝶惊呼着乞求道,“我,我,我俩互相扯平,我给向兵赔礼道歉,哪怕下跪磕头,只要他不追究就行。”
“晚了。早特么干什么去了?还想着讹人呢,是吧?”丁赫忽然拍了桌子。
尤晓蝶真怕了,牙齿抖得咯咯直响:“都,都是杜槟强迫我的,我自己开始并不愿意。”
“都这时候了,还想摆脱责任?”丁赫低吼着,打开了录音笔。
杜槟昨天的声音传了出来:“首先声明一点,我从不知道尤晓蝶丈夫是做什么的,还以为她没正式结婚呢……”
随着录音的播放,尤晓蝶脸色越来越难看,尤其在听到自己被描述成“性*欲旺盛,离不开男人”时,再也忍不住,歇斯底里地嘶吼起来:
“他胡说八道,根本不是这样,我哪有那么大欲望?”
“也根本不是我主动,完全是杜槟强迫我。”
“对了,第一次的时候,杜槟给我下了药。”
“他强*奸我,强*奸我。”
“我真是糊涂呀,我混蛋,我不是人。”
“呜……”
尤晓蝶跪倒在地,哭成了泪人,后来竟然自扇起了耳光。
看到这种情形,关兴宇下意识地望向丁赫,眼中有请示之意。
丁赫瞅了眼地上女人,发现她现在什么也顾不上,于是偷偷给关兴宇发了条消息。
关兴宇看过消息,又磨蹭了一会儿,注意到丁赫关了录像,这才按照丁赫所教,轻声嘟囔起来:“要这么说的话,杜槟岂不没什么责任了?责任都由女方承担?”
丁赫不屑地说:“那怪谁?除非她是被迫,除非情夫明知其军嫂身份,还必须有证据。那样倒可以判情夫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