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杜槟奸情,打的我……呜……”
其他三人听到这里,不以为然,深觉意料之中。
丁赫却是大吃一惊,也不免担忧。
什么?肖向兵打的?他怎么会知道?难道和照片、视频有关?
也不怪丁赫担心,肖向兵回来得太蹊跷了,大概率是得到了消息。
肖向兵早不回来晚不回来,偏偏这时候回家捉奸,偏偏是那包东西失踪后。
假如肖向兵只是见到那包东西,倒没什么。可万一知道是自己拍摄,绝没有不抖落的道理。
自己仅面对杜家记恨还好说,关键是人设彻底崩塌了,想洗也洗不白。“为前世报仇”的理由站不住脚,也根本不能说。
那么一来的话,自己就成了不守官场潜规则的小人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无耻之徒,绝对会被千夫所指。
更要命的是,尤晓蝶被打得不轻,肯定能评成伤残,这里边还牵涉了*婚。
要真是那样的话,自己将在官场寸步难行,甚至不得不中止仕途之路。
自己受影响倒罢了,还极可能牵连市长,那就罪莫大焉了。
真特么地作茧自缚,干嘛非往那里寄存?
后悔也没用,关键是弄清楚状况,想好应对之策。
真是世事无常啊,开始丁赫还是看热闹不嫌事大,转瞬间就成了愁肠百转。
尤晓蝶已然停止哭泣,却不见有人询问,不禁弧疑是否被听出破绽。
在整件事中,固然有杜槟勾搭的因素,但尤晓蝶贪慕虚荣、风骚不忠也是主因。不过在刚才的叙述中,尤晓蝶要么一言带过,要么中性表达,硬是把勾搭成奸说成了情之所致。
那三人一直在等着领导发话,可丁赫正走神想辙呢,根本没注意尤晓蝶已经停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