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,故而并不开腔。
所有目光都投到了丁赫身上,无形中增加了当事人压力。
但丁赫好似没事人一样,神情平静地面对着众多审视,以不变应万变。
在当下这种情形下,不开口才是最明智的,表明自己心底无私天地宽。
即使杜槟直接点到自己,丁赫也不打算回应,除非项书记放话。
一时之间,现场静了下来,气氛也多少有些诡异。
项援朝也不禁暗暗点头,怪不得方语重视这小子,这份定力就不简单,根本不像刚参加半年工作的毛头小子。
一直等了三分多钟,现场氛围已经很沉重,项援朝打算用一种柔和的方式打破沉默。
“咳,咳。”
“叮呤呤。”
随着项援朝轻咳,他的手机也适时响铃。
贺海亮看到是首都号码,赶忙把手机拿给项援朝。
上面号码很陌生,但项援朝依旧很礼貌地接通了:“您好!”
“您是合原市委项书记吗?”电话里的声音很沉稳。
项援朝说道:“我是合原市委项援朝。请问您是哪位?”
“项书记好,我姓刘,感谢贵市奥运寻根活动,专门去到我父亲工作、学习和生活的地方。我父亲生前就说,他能第一个代表国家参加奥运会,是他的荣幸,他要感谢我们伟大的民族。”
项援朝听到这里,已经清楚了对方的身份——奥运第一人刘老的儿子。
“实在抱歉,因为到首都参加活动,我们兄妹都没能在家乡见到贵市去的同志。在这里,我要郑重感谢去寻根的同志,尤其向丁赫同志表示感谢!”
项援朝下意识地看向丁赫,对着手机说:“您也知道丁赫同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