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，忽然打过来。
叶凡微微一愣，想了想，还是按下了通话键。
“老大！”
电话那头，传来一道恭敬而忐忑的声音。
“鸡毛？”
虽然这声音有些陌生，但叶凡还是一眼听了出来。
“是啊老大，我是鸡毛。”
“哈哈，没想到多年不见，我这嗓子都快哑了，老大居然能听出来。”
电话那头的老人，顿时一脸兴奋，似乎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。
“不废话吗？”
“当年我麾下那群杂役，就属你刷马桶，刷的最干净。”
“我记得当时我提拔你，让你升职以后，你手下上百个杂役。”
“可你为了保证马桶的清洁度，你每天都会随机抽三五个马桶，亲自去舔一舔，看看有没有异味……”
咳！
咳咳咳！
某个豪宅客厅内。
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的威严老者，一听这话，顿时尴尬的激烈咳嗽，并瞪了一眼后方站着的秘书。
秘书顿时捂着耳朵，急匆匆的离开。
“老爷手握权势，一语可定属于百万人的生死，居然曾经给人当狗杂役，还是……刷马桶？”
“而且听那边的声音，老爷的老大，似乎非常年轻，撑死不会超过三十岁？”
轻轻将大门合拢，站在客厅走廊上的秘书，眼中满是不可思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