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还要再看下陆寅的剧本吗？”鹿礼问韩姜姜。
韩姜姜摇了摇头：“不用，我刚刚看杨欢欢的剧本的时候，把陆寅的也过了一遍。”
鹿礼微微睁大了眼睛：“姜姜，看不出来，你这么厉害。”
“没有，只是我自己在私底下研究了好长时间。”韩姜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鹿礼点了点头，冲着副导演说：“我和姜姜直接开始了，不用再看剧本了。”
副导演点了点头：“好的，请开始。”
杨欢欢来到这个小镇的时候，正是乍暖还寒的三月初。
鹿礼朝着旁边并不存在的人挥了挥手：“你走吧，送到这就可以了。”
接着，鹿礼抬起眼睛，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小镇，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，从容地迈着步子走到韩姜姜面前。
“你好，请问怀德中学在哪？”鹿礼打量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在屋子门口洗衣服的韩姜姜，很自然地开口。
韩姜姜停了一下手中的动作，接着又继续干自己手里的活。
“请问，怀德中学在哪？”鹿礼又靠近韩姜姜，好脾气地再次发问。
两个人距离太近了，韩姜姜抬头，眼神中展露出几分慌乱，又匆匆地低下头，伸出手指了指东边的路：“沿着这条路，第二个路口左拐。”
“好的，谢谢。”鹿礼说着，拿起韩姜姜肩上一朵粉白色的杏花。
而韩姜姜因为她的这个动作，轻轻地发着抖嗫喏了一句：“没事。”
与此同时，鹿礼看到了韩姜姜的手，一双都是冻疮的手。
鹿礼的眼睛停留了一瞬，她从肩下的包里拿出来一双手套：“这双手套送给你，虽然冬天过去了，但总有能用到的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