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死了?”
我好不容易得来的消息,NMD,你竟然上吊死了!
卧槽。
见了鬼了。
“真的死了?”我对影卫冷香说道。
“是的,二爷。”影卫冷香说道,“我们的人到的时候,仵作已经验完尸首了。经确认,确实凉透了。”
“卧槽?有鬼了?”我说道,“我们内部没有接到暗杀他的任务吧?”
“没有。一个缠头百姓没有刺杀的价值,谁会想不开。”影卫冷香接着说道,“现场没有搏斗痕迹,看不出来是他杀。”
“卧槽,”我听到冷香这句话先“卧槽”了一句,说道,“玩的挺溜啊。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玩自己玩死的。
可是我与他又没有一个子儿的瓜葛,他为什么要杀我?一个地头里的庄稼汉,连个媳妇都没有捞着,哪来的那么多银子买凶杀人?这时间节点,也赶的太巧了吧?”
“买凶杀人这事,”影卫冷香说道,“一般正主都不会出现的。都是一些代理人。代理人拿着正主的银子替正主办事,理所当然的有足够的银子。不然,他人都找不到。
只是这些都是私底下做的事情,明面上是没有任何痕迹可查的。”
“人际关系往来也查过了吗?”我不死心的问道。
“和公爵府有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。”影卫冷香说道。
“哦,那也就是说,”听了冷香的话,我思捻了一下说道,“九杆子就够着了是吧?说来听听。”
“雇主张三是公爵府周姨娘娘家过五服的远亲。”影卫冷香说道,“就是亲戚的亲戚的亲戚的亲戚的亲戚的亲戚的亲戚的亲戚。”
“卧槽,”我说道,“隔了那么远还能连上,亲戚的亲戚的亲戚,咋就没死绝呢?怎么能勾搭到一起的呢?”
“亲戚与亲戚同庄,”影卫冷香说道,“有来往,也实属正常。”
“是否太勉强了些?”我说道,“这样我可没法认同。”
“亲戚这种事情还用我们找吗?”影卫冷香说道,“我们的人去到后,就有人已经帮我们找好了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我说道。
“不是有说道‘穷在闹市无人问,富在深山有远亲’吗?”影卫冷香说道,“我们的人稍一打听,村民就自己给自己长脸说了。好像只是个邻里,也能沾上光似的。”
“卧槽,”我有些惊讶,又有些理解这种“摆拍”的心理,说道,“是啊,皇帝还有三门子的穷亲戚呢。”
我都能想到这种情形。
一个人问:“这人怎么好好的上吊了呢?谁啊?”
一个人回答道:“公爵府李家的亲戚,我的邻居。谁知道咋回事,昨天还好好的呢,大鱼大肉的买了些米面酒水的吃独食没几天,一早断气了。你说说,命啊。”
另一个人道:“切,他和人家公爵府李家,八竿子都打不着。只是他那出了五服的亲戚是李家的奴仆周福祺的娘家人。周福祺靠着给李老爷当姨娘的大妹子,发了横财了。
他穷的,好吃白赖的缠着人家,结果人家一开恩,重了,承受不起,想糊涂了,上吊了。这都是命。庄稼人的命。”
TMD,矛头指着周福祺就是TMD没有实质性的证据。
看着这个东西吧,它还都是连贯的。
先是李怀玉在他母亲面前挑逗金莺,金莺不敢太放肆,就让李怀玉去捉李怀德和彩雀的奸。
然后是李怀玉的母亲打了金莺,把金莺赶回了家。
周姨娘听到金莺让李怀玉去捉李怀德的奸,生气,捅给了她的哥哥周福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