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学舟：我爸爸已经替你捶我了，我五体投地的道歉。
我：动作还算标准。我到了，不用担心了。
李学舟：好，晚安，明天见。
我：明天见。
开门，关门，锁门。嗯？谁敲门？顾天野？
刚打开门，顾天野一阵排山倒海的气势扑到我身上，掺杂着酒精和混乱的烟味直接冲击到我口腔，带着占有和发泄侵略着，我没见识过这样的顾天野，他吻的很凶我推不动他，手碰到的他身上的金属拉链，冰凉。他感觉到我的僵硬，变得温和轻柔的舔啄，我趁他放松把脸别到一旁，他箍在我腰上的手也泄了劲。
我脱离他的控制，靠在墙上喘着气：你，你什么时候来的？
顾天野垂着头似乎舔了一下嘴唇：你从来不会让李学舟失望。
我蹭了一下鼻尖，有点湿，我捧起顾天野的脸，眼睛明显是哭过的。他看了我一眼，转过身。
我伸手拉住他的衣角：顾天野，我们俩坐下来好好说说话呗。
他瓮声瓮气的鼻音：你还想跟我说吗？
我把他拉到客厅坐下：大老远的，来都来了，听我说说嘛。
我热了杯牛奶递给他，他愣是晾了我半天才接：你不爱喝牛奶，为什么告诉李学舟不告诉我。
我：那就是个误会，我把买火锅食材那天的事跟顾天野说了一遍。
顾天野：从那天你们就往一起凑了。
我听着有点不高兴：这位朋友，注意你的用词。
顾天野显得很不服气：你背着我联系李学舟，给他妈妈送眼镜，在公司前脚叫我后脚约李学舟，让他给你买票，现在又每天下午跟他在一起。
我：这些事，事后我都想跟你解释，你有没有要听过，给我回过一个电话，一条微信？
顾天野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放牛奶洒出来一些，他生气的说：为什么我总是事后那个。
我看着桌上蔓延的牛奶，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：你今天喝多了，等你清醒了再说。
顾天野一扬手把杯子碰倒了，我相信他不是故意的，他手忙脚乱的去接，杯子还是摔到地上，碎了。
他要伸手去捡碎玻璃，被我喝住。他吓了一跳：对不起，晓晨，我今天没做好，但我不总是这样的。我感觉，你离我越来越远了，明明是我先看见你的，我就是看不得你和李学舟一起。
我刚要说什么，顾天野的手机响了，他看了一眼就挂断了。蹲下又要收拾碎玻璃，我叫他别动，他还是用手去捡。我拗不过他，越过他去厨房拿扫把，等我回来的时候见他又是一个挂断手机的动作。他接过我手里的扫把开始收拾，我的手机就响了。
他停下手里的动作看我，声音不似之前，冷冷的：现在我来你这，你都要告诉他，是吗？
我看了一眼手机，是李学舟。我还在想他刚刚那句话的意思，犹豫要不要接的时候，顾天野抢过我的手机：你干什么？管她？
我不知道李学舟在那边说什么，顾天野眼里带火的看着我：找我？你打她的电话干嘛。
李学舟说了很久，顾天野火气也淡了些：我现在走。别再打过来了。
顾天野把手机递给我，默默的收拾了残局，把垃圾打包后垂头丧气的走了。没一句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