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起梳妆,司棋向来起得早,今天就更是如此。
贾迎春还在床上酣睡,她已经走到了院子里。
绿叶茂盛,花草芬芳,天上飘荡的白云似乎也触手可及。
心思飘忽的司棋在游廊长椅上岁月静好。
她的母亲听她说了这件事。
“你这是犯什么错了?”司棋的母亲问道,潘又安虽是个亲戚,但不过是个小厮而已,司棋可是二姑娘的贴身丫鬟。
司棋道:“三爷....三爷许我的。”
司棋的母亲竖起眉毛:“你怎么和环三爷认识了!”
“不是这个三爷,是做客的璞三爷!”
司棋母亲骂道:“他既是客人,怎么又管起你的事儿来了!”
司棋道:“我反正定了主意了,必跟着他的,一个女人一辈子就是一个男人。”
司棋母亲骂道:“不害臊的东西,你还没嫁呢,就说这样一辈子的话,咱们都是奴几,向来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,你难不成是被我养了二十四个月,才说这样的话!他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!”
“我已经是他的人了!”
一想到什么,司棋母亲更怒,“好啊,好啊,干出这样没廉耻的事儿!”抓住司棋就打。
迎春听见了动静,出来道:‘这是怎么了?’
司棋母亲道:“她做了些错事,我教训她呢。”说着,走了。
迎春问司棋怎么了,司棋就把和潘又安的事儿说了。
“她是几时得罪的璞哥哥?”迎春如是想到,她想和贾璞说说,司棋和她毕竟有些感情。
司棋面对迎春时,自然说不出已失身给他的事儿。
二人就这么各怀心思。
······
约战的时间是贾璞纳秦可卿为妾的前一天。
贾珍指定是没安好心,但贾璞没理由会怕。
他不过是区区的一个一品将军而已,而他,怎么着,现在也算是太上皇后的姐姐霍夫人的姘头。
论背景,贾璞简直深不可测。
又是宰相遗孤,虽然是被灭门的吧;和太上皇也算是半个连襟,虽然太上皇也不见得认识他。
“你会吹笛子?”
袁巧云道:“从人学过,不过略有声名。”很多人见她,总会闻这个笛子。
贾璞颔首,拿起一杯香茗:“惜载,昨夜没请你吹一首。”
“来日方长。”袁巧云听了贾璞这话,知道他是懂她的,吹笛必待气肃天清,凤微月明,方可。
贾璞在心中点评起柳莺娇和袁巧云,柳莺娇没有风尘气,袁巧云长得却很媚,如果不是吹得一手好笛子,名声绝乎高不起来。
那些文人骚客为了显着自己的格调高,不是很喜欢有这种媚态的,越是名妓越是长得小家碧玉。
贾璞瞧着袁巧云这丰韵嫣然,让她在自己的双腿上坐了,搂在怀里。把玩着她那玉笋搬的纤纤手指,亲吻她眉毛上的痣。
袁巧云被他这个花坛老手撩拨得春潮暗涌,霞飞双颊,一双亮晶晶的眼儿,眼神迷离。
如意进屋,瞧见二人唇齿相依,不免要骂袁巧云狐狸精。
“也不知这个多久才走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