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在说话？”
听到这个声音，大猩猩抬起那张丑陋的大脸，疑惑的向周围看去
四周因为自己力量的余波已经变得满目疮痍，碎石遍地，断木横生，宛若灾后现场，完全看不出这里原本的面貌
江凡生快速的扫视着四周，并没有发现有其他东西的存在
而且那声音似乎是直接在脑袋里响起的，很特殊，现在这里特殊的存在只有自己变成的大猩猩和眼球，不是自己的话也就是说……
“你会说话？你是谁？你来找我是因为我手上的表吗？那手表又是什么东西？这个世界上还有你这种超凡的存在吗？”
江凡生看着这个被自己按进地里锤的眼球，一连串的疑问被他用猩猩粗犷的声音提了出来，同时也高举手臂，只要他不回答或者有任何攻击意图，立刻就会打下去
“我被改造过，外壳是……控制……中枢，别……打我，我在…抢……身体，别打，要撕外壳……，将纳米粒子撕下来，帮我！”
不是语音，而是一种直接的想法，在脑袋里断断续续的传递过来，像是信号不良的电视，不过倒是很简单易懂
“我之前打的时候尝试撕过外壳的炮口，但外壳滑溜溜的，根本抓不住！”
“因为…你的攻…击，我…控制了一部分权限，现在…可以撕了”
看过一大堆幻想作品的江凡生思索几下，就已经大概明白这些话是什么意思，不过他并没有全信，毕竟眼球刚才还想杀了自己
可目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，刚才外壳上出现的小炮口他也看到了，发射的时间正好处在他拳头落下，旧力已去，新力未生，没有防护的好时机
如果被打中，自己大概率会瞎掉，眼球是敌人，绝对不应该放过这个好机会，可是他却停下了！
江凡生的脑袋高速思考着，最终决定先相信他，试试看
首先是刚才将自己死死压制的炮口，一双大手握住炮口，坚如磐石的肌肉猛然发力
“滋啦～”
伴随着如同撕碎布料的声音，炮口被撕下，但随即炮口一阵融化，像是粘稠的液体一般，从自己的指间溜走，再度回到眼球身上
这情景给江凡生看愣了一下，随即再度发力撕下一片纳米碎片，然后扔得远远的，避免再回来
被扔向远处的纳米碎片向主体蠕动着，似乎想要回归主体，但眼球的自我意识借机干扰，被干扰的纳米碎片晃动几下，再无动静，如同一滩黑色的烂泥堆在地上
见到这种攻击有用，大猩猩开始撕扯着纳米外壳，将撕下来的纳米碎片扔向远处，为了不让纳米碎片聚合起来，还特意朝着不同的方向扔
就这样纳米外壳被撕下不少，露出里面眼球被改造的本体，坑坑洼洼，血肉模糊，一些血肉上还镶嵌着一些明显用来与纳米外壳接合的机械装置
伴随着这些痕迹暴露在空气中，在还没撕下的外壳上，那些白色的机械纹路的光芒也越发暗淡，江凡生觉得这个眼球说的应该是真的，不由得问到
“你叫什么名字，是谁改造你的”
“我…库鲁帕，有一个……可怕的……文明，抓走我和…族人…改造，有很多生命组成联盟……都在…抵抗这个……文明”
听到这话，江凡生心中一动，赶忙接着询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