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次演唱会之后，程焕就彻底入坑了。
他和萧莹一样，越是了解何笑，就越觉得这个人实在不一般。
“何笑只是差在了一个机会，他之前的运气不够好。团队运营不当，没有发挥出他的优势。而他的另外三个队友跟他的人气差距明显，所以他就被明晃晃地抛弃了。”
说到这里，程焕顿了顿。
“在综艺嘉宾的名单里看到何笑的时候，我很惊讶。我要是没记错，何笑之前就因为上综艺被骂过，骂得很惨。”
萧莹是追随何笑时间最长的一批粉丝了，她当然知道。
所以她回了这一句。
“但是何笑现在和当年不一样了。那时他才多大？二十刚出头。他现在能用更成熟的方式，去应对节目上的各种陷阱了。”
萧莹急着为何笑辩驳，这让程焕多看了她几眼。
“看来还是你更了解他。”
“也、也没有。”
萧莹只是提到偶像，就容易上头。如果不是不想被公司和经纪人各种唠叨，以及花费大量的钱财人力去降热搜，那萧莹一天能用她的社交帐号安利何笑八百回。
话说回来，萧莹倒是真没想到，程焕竟然还会关注爱豆这个行业。
“我之前听说你平时除了拍戏，就是宅在家里。”
“嗯，宅在家里看偶像打歌。”
程焕对于自己的喜好倒是很坦然。
“那何笑那张小卡……你是怎么收到的？”
“那天和你拍卖，我不是故意输的。只是突然又被剧组叫回去补拍一段剧情，事发突然，没办法，就中途退出了。
后来我还是想办法收到了这一张，当然，价格要高很多。”
说起小卡这件事，两人终于找到了共同语言。
“涂鸦卡现在市面上没有多少了，我蹲了那么久才收到一张，你竟然这么快又收到第二张？”
“有钱没什么办不到的。我直接在平台上写收物，开出高价，没几天就有人找上来了。”
“原来还能这样！但是……你该不会收到假卡了吧？怎么会刚发出来就有人找上门？”
“应该不会……吧。”
在工作人员的忙碌声中，两人对视一眼，不约而同地掏出了自己的卡。
“我这张卡肯定是真的。整体颜色要发灰，而且这里的镭射是这种效果的。”
“被你一问，我都有点怀疑这张是不是真的了。”
“你对着光看看。我看过网上粉丝发的鉴真伪的视频。”
“那我看看。”
旁边有一个工作人员，她已经站在这里一分钟了。
她看着影帝和影后突然神秘兮兮地各自拿着一张小卡，对准外面的阳光晃来晃去，尴尬地咳嗽了一声。
萧莹先反应过来，收起小卡，客气地询问工作人员。
“准备开拍了吗？”
“是的。请两位嘉宾准备一下，三分钟后就正式开始了。”
程焕顶着那张风雨不动的冰山脸，也把小卡放回西装外套的口袋里面。
工作人员只当作自己瞎了，什么都没看见。
当直播间重新恢复连接的时候，屏幕中的萧影后和程影帝已经走出了酒吧，正开车沿着海边公路兜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