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理一下子呆住了，却还是半开玩笑的，“王先生，这玩笑…”
王立不失礼貌的微笑，语气是漫不经心，“我是为了什么来的，你应该也知道。”
王立示意经理，看看自己的左肩，他缓缓的转过身，什么都没有，脸上的汗已经滑落，他强撑着擦一擦，正想着虚惊一场。
“逗他玩呢，他们看不见你，不过你可以试试，拽一根他的头发，看他会不会疼。”
“王，王先生，你，你这是和谁说话呢？”
王立这才把目光转到他，“和你肩上的女鬼呢。”
“嘶！”不知是真实的，还是心理作用，经理真觉得有人拽了他头发。
“以你杀不了他们，说吧，有什么事情？”
王立一本正经对着空气说话的模样，经理看在眼里，但他根本不敢插话。
王立在询问女鬼的诉求，“这样啊，我知道了，你想让他们怎么样？”
“王先生。”
“你是自杀身亡，已经挺久的，就算现在调查出死因，他们也不会因为受到实质性的处罚。”
“王先生。”
经理一直试图打断王立的话，几句一说，不耐烦的眼神投过来，他噤了声。
“行，可以。”
王立看向了经理，“说。”
“王先生，你这是…和谁…”
“这女鬼你见过，”王立故意停顿了一下。
“我这一天要见的人都大几百了，王先生这…”
王立也不想卖关子了，“这鬼她是跟着你下来的，但究竟你们酒店还有没有其他的，我就不知道了，毕竟我就一特价房顾客，没权力去其他楼层。”
经理连忙道歉，这次是真踢到铁板了，“王先生，你说笑了，那是他们不懂事…”
“两个月前，在你们这被偷拍的姑娘，他来找过你的，回家后自杀了。”
这几句话，前因后果，经理眼中闪过错愕，应该是想起来了。
“李小姐，这事真怨不到我啊，你要找就找偷拍，别跟着我啊，我真的就是一打工的。”
经理根本不知道女鬼在哪个方向，确确实实的对着空气在。
“你是经理。”王立这是肯定的语气。
“是。”
“你的职责是什么？”
“服务客户，管理员工，维护酒店运转。”这话越说，经理语气越弱，他自己也心虚。
随后他继续开始辩解，“我一天天忙，没时间盯着，关于十二楼的事情，我早就交代过底下的人。”
已经没有耐心在这和他周旋了，既然思想上依旧不愿意承认错误，那就走程序吧，有两个警察已经取证下来了，王立起身朝着他们走去。
“警察同志，这酒店得关个几天整改一下吧。”
经理跟在他身后，听到这话，立马上前，“王先生，手下留情，放我们一条活路吧。”
“你刚刚要是有这个态度，去承认错误。”后面的话王立不想讲了，和这种人，那就是对牛弹琴。
王立拿出了自己的证件，递给了警察，“您可以验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