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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被当作药蛊的孩子,由于常年放血,会虚弱无比,且名字相同,等长到十五岁,就会被当作病儿,让阎王爷收走。

只要这药蛊死了,原先生病的孩儿就能痊愈,成为正常人。

男人看上了苏秀娘的脸和身子,没想和她生儿子,苏秀娘却自作聪明怀了孕,男人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威胁,气的要杀了苏秀娘。

可他突然想起他家里有个得了不治之症的儿子,又转变了态度,给苏秀娘赎身,要她好好养胎。

苏秀娘疯了,也不知是被女人激的,还是觉得自己这一生过于痛苦,左右是变得疯疯癫癫。

之后足月生下了苏月,看着怀里的孩子,苏秀娘眼神突然清明了半分。

她死死盯着儿子,咬牙切齿:“你不叫拓跋卓,你的名字叫拓跋越,你是我的儿子,你天生要比那个病儿强,你要越过他去!听到没有?!”

他叫拓跋越。

苏秀娘时而疯癫,时而清醒,在那男人踏足的时候,又变得风骚万种,拉着男人不顾床边哇哇大哭的孩儿就翻云覆雨。

那男人三天来一次,极有规律,每次一来,先与苏秀娘折腾一番,再抱着孩子离去。

不过半天,那孩子就会昏睡着被下人带回来还给苏秀娘。

就这么过了好多年。

待苏月开始会说话的时候,苏秀娘清醒时就会让人教他读书写字,疯癫时又会把书撕烂,抄着手臂粗的棍子打他,一边打一边骂,骂他没用,不会讨阿父欢心。

于是苏月学着苏秀娘的样子,风骚地勾着阿父的衣带,觉得这样阿父就能喜欢他一些。

苏月长得像极了苏秀娘,眼睛大大的,笑起来像月牙,又因为时常被带去放血,白得没有丝毫血色。

男人见他小小年纪就学着苏秀娘这副风尘做派,打的他跪着磕头求饶,又把他丢到昏暗的柴房里关了几天。

可随着苏月年纪越大,身型长开,男人眼睛里逐渐带着一些不寻常的意味。

苏月怕极了,一见男人就吓得发抖。

苏月十五岁这年,男人的眼神从开始的不寻常变得越来越强烈。

终于有一日宿醉过后,他强迫苏月,开始撕扯他的衣服,苏月一边哭一边求饶,求阿父放过他,求阿娘救救他。

男人见苏月不从,又开始打他,打得牙齿掉到地上,满嘴血腥味,他说苏月今年十五了,再不玩儿就死了。

就是是个男的,长得这般好看,死了不就浪费了?

一个人如果没见过光明,从头至尾都活在黑暗中,那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光明是什么样子。

他从出生起就不受阿父待见,他以为全天下的小孩都是这样的,可是他眼见那男人对拓跋卓宠爱至极。

拓跋卓可以坐在他背上说要骑大马,拓跋卓只要笑嘻嘻地叫他阿爹,他就会把他抱起来玩儿,拓跋卓的笑容太刺眼了,苏月恨不得把他的脸划烂,让他从此都笑不出来。

苏月哭哑了嗓子也没唤起男人的亲情,就在他快要挣脱的时候,苏秀娘突然疯疯癫癫的跑过来帮那男人死死地摁住苏月。

苏月哭不出来了,也没有了力气,他绝望地倒在地上,眼神空洞,任由阿娘摁着他,阿父在他身上发泄兽性。

可能是做的不爽,那男人没多久就骂骂咧咧地走了,苏月在地上躺了很久,感觉自己像被撕裂了一样疼,他觉得自己下身涌出一股暖流。

苏秀娘在看到浑身破败不堪,发着抖流血的苏月时,眼神逐渐变得清明,随后抱着苏月哭,哭的撕心裂肺,苏月没有力气去管她,只见她哭完之后转身毫不犹豫的跳下院子里的水井。

苏秀娘跳井了,苏月突然觉得浑身都轻松起来,他爬起来穿好了衣裳,洗干净了脸,笑着一步步走进那男人的家。

这地方苏月经常来,每次来都会被割破手指,往碗里流好多的血。

下人以为他又是来放血的,麻木地掏出匕首,苏月笑着说自己来,接过匕首用尽全力地划开下人的脖子。

血喷了苏月满脸,他慢悠悠地收起匕首,洗干净了脸,往拓跋卓的房间走去。

苏月杀了拓跋卓,杀人太轻松了,他划破了拓跋卓的脸,又戳瞎了他的眼睛,最后放了一把火,烧了个干净。

苏月躲在破庙里,听几个乞丐说那户人家不知是惹了谁,据说他们家儿子死状惨烈,全家人都被烧死了。

南疆王后姓拓跋,那男人是王后的阿叔,全城搜捕,苏月穿上了女子的衣物遮掩,东躲西藏。

就在他绝望之际,在帕怛城郊外看到了一群中原人。

这群人马车上都镶着珠宝,那闪闪发亮的东西差点晃瞎了苏月眼睛。

他当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,跟着这群人离开南疆。

于是他跟上去,倒在秦皓马车前。

他如愿被秦皓带了回去,秦皓问他叫什么名字。

“苏越。”

“哪个月?”

苏月似乎被问到了,摇头说不知道。

秦皓见他笑起来眼睛弯弯的,说了一句:“你眼睛像月牙儿似的。”

苏月咧嘴一笑:“那我就叫月牙的月。”

薛重阳在薛府,说是养伤,一直未曾露面,终于在两天后见到了宋郁。

薛重阳一看到来人就开始哀嚎:“我的天爷哎,如今见你们一面真是难如登天喽!”

宋郁失笑,坐下给他倒了杯茶说道:“是许久未见了。”

薛重阳喝了口茶,神色凝重起来:“我前日回京就见了秦皓,他怀疑我了。”

宋郁闻言皱眉,问道:“你要如何做?”

“我当时为表忠心,往自己身上扎了一刀,不过按秦皓的性格,他是不会听信我一人的话的,他肯定会去牢里找苏月,见了苏月估计心里又开始疑心我了,宋太傅,是时候把事情摆上明面了。”

宋郁神情也凝重起来:“谈何容易……”

二人相视无言,许久之后宋郁才又说道:“你自己小心些,若需要我先指些暗卫保护你?”

薛重阳挥手:“不必,我手底下有人。”

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,薛重阳起身离开。

宋郁前脚刚进府,后脚就见冯青在府里等着他。

宋郁心里咯噔一下,忙询问道:“冯统领,发生了何事?”

冯青拱手:“金吾卫发现了建兴王和孙鸿禄往来密切的信件,殿下请太傅往东宫一叙。”

孙鸿禄?此人贩卖私盐,早已进了大牢,当时秦煊突然对薛家发难,趁薛家摆席面时当场抓了薛庭画,就是拿孙鸿禄做的局。

孙鸿禄罪不至死,顶多判流放,他在大牢蹲了半年,却迟迟还未被定罪,定然是有蹊跷。

宋郁闻言就要跟冯青走,一转身却见崔谦也要出府。

崔谦整日无所事事,好像来京城就只是玩乐一样,暗一跟他好些天,也没发现他见过谁,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。

“你要去哪里?”

崔谦方才没看见宋郁,这时见了他笑嘻嘻地走过来:“哥,我还以为你不在府里呢。”

“我正有事要出府,你也要出门吗?”

崔谦如实回答:“前几日我陪姑姑去庙里上香,姑姑非说神仙娘娘赐了我一桩好姻缘,说特别灵验,非要我出门看能不能碰见那姑娘,好似姑娘就在街上站着等我似的。”

崔谦说完,叹了口气又道:“我都还没及冠呢,姑姑怎的不催你,反倒催起我来了?”

崔夫人哪是没催,那是催不动。

宋郁铁了心要和太子厮混在一起,她没有办法,只能赶紧催着崔谦,实在怕晚了他步宋郁的后尘。

宋郁又尴尬又无奈,闻言说道:“还不是你就知道玩乐整天没个正形,母亲急着给你物色姑娘好让你沉稳一些。”

说完又道:“最近京城不太平,你别老往外面跑。”

“是,我知道了。”

崔谦应下,宋郁才和冯青一起走出门去。

秦煊坐在案台前看着折子,手边放着几封信件,宋郁进门时就见秦煊皱着眉不知在看些什么。

秦煊听到声音,连忙起身:“先生。”

“嗯。”

宋郁点头应了一声,走到案台前看着桌上的信件问道:“这些就是建兴王和孙鸿禄来往的信吗?”

“是,我都看过了,没提到什么要紧的事,只能证明孙鸿禄贩盐这事儿秦皓知道,但他没参与,赚的钱都进了孙鸿禄和薛庭画手里,他们私下应当都有给秦皓,但我们没有证据证明,秦皓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。”

宋郁拆开信封看了几眼,确实如秦煊所说,信里没有说要紧的事情。

看了一会儿,宋郁忽然想到什么,抬头看着秦煊,眼神中带着些许审视的意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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