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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.夺魁(5)36(1 / 1)

樊戒之死里逃生,一张脸憋成了绛紫色,眼见凌阳轻轻松松的站在对面,不再追击自己,显是在等自己主动弃刃投降。按理说,斗到此刻,若对手换了任意一人,两番手下容让,樊戒之早已放下兵刃,长揖到地,拜谢认输,偏生对手是凌阳,非但是擂台上的对手,更是抢走了师姐的情敌。明明功力只在伯仲之间,若硬碰硬,只不定自己还略胜半筹,但凌阳这等避实就虚的战法,让樊戒之有力无处使,烦乱至极。思及此处,樊戒之的气度,胸襟,名家子弟风范,全都不要了,右手握紧了金刚杵,臂上青筋暴起,原本斯文的娃娃脸上,咬牙切齿,满是恨意。

樊戒之怒目瞪着凌阳,原本空空荡荡的丹田,突然鼓噪起真气,他满脸紫红,竟是要燃烧血气之力,跟凌阳拼个同归于尽。

凌阳感知到樊戒之气血翻涌,已猜到他要干什么。他已几乎没有真气可用,樊戒之若是将气血引至丹田,那便是无药可救。凌阳将剑丢到地上,走上前去,拍了拍樊戒之肩膀,对樊戒之道:“我们没有必要闹到同归于尽的地步,今天就打到这里吧!要想打赢我,不一定非得在今天,活着,才有机会做自己想做的事情,喜欢自己喜欢的人。”

凌阳一边说着,一边用残余的最后真气,将“洗衣计”功法略微引动,把樊戒之一身气血疏导回原位,微笑的看着樊戒之。樊戒之一时激愤,引动气血后,本就有些后悔,这时气血被凌阳导回体内,倒当真平静了下来。他看着凌阳,终于也放下了手中的金刚杵,大声对凌阳喊道:“我输了,我今天输了,下回还会找你再打的。”樊戒之又压低了音量:“别以为你打赢了我,就能骗走师姐,我不会就此罢休的。”这才转身离开了演武台。

凌阳长处一口气,回头看了看缘梅,凌阳得胜,缘梅笑容满脸,春风得意,更显娇媚。凌阳自言自语道:“果真是值得让那小子拼成这样啊,不过跟我抢老婆,是想也不要想的!”

凌阳累得精疲力尽,走下演武台以后,安静的站在缘梅身边休息观战。另外三场较量,强弱便十分分明,不出所料,果然厉摩,缘梅跟宁萌的轻松战胜了对手。缘梅跟宁萌还罢了,对手好歹能与他们交手几招,厉摩的对手冉文杰,只刚拔出剑来,就被厉摩一招打下了擂台,这等实力,委实恐怖,不禁让众人都惊羡,夏光祖厉摩夺魁的赔率,也已跌至了买一赔一。这日战罢,古剑山安排来宾休息,待次日早上,再决最后胜负。

江湖豪客聚会,总少不了大块吃肉,大口喝酒。古剑山为宾客置备了酒宴,各色精美菜式,琳琅满目,山珍海味,奇花异果,层出不穷;人言穷文富武,古来习武多是富家子弟,若是立身不正,则来钱更是容易。古剑山虽然也算是正道大派,门规森严,大有侠名,但名头大了,自然不乏门阀世家子弟前来投师学艺,又岂能少了豪客观照,山里吃用,尽是富有门人家中赞助。宴厅之上,已入前四的几个门派弟子,更是兴高采烈,猜枚赌酒,比武落败的众人,白天尚有些闷闷不乐,到了这会,三杯下肚,尽都把烦恼抛开,开怀畅饮起来。

玉泉山自来门人不多,自创派祖师开始,一师不过寥寥几个徒弟,一师一徒,也是常事。这番来古剑山参会,玉泉山玄妙观,不过也就长静跟凌阳师徒二人到场。赵大夯坐在凌阳身边,一老二小,三人频频举杯,酒性正浓。凌阳在山上二十余年,赵大夯几乎年年上山探望,跟把弟这位毫无架子,诙谐有趣的师傅也熟悉亲厚。长静本就好酒贪杯,古剑山藏酒又多有稀世珍馐,岂能不大快朵颐?三人你来我往,喝了个地暗天黑,赵大夯何等海量,半场喝完,已成了凌阳师徒二人,合拼一个赵大夯。

赵大夯正与凌阳比试忍耐不眨眼,两人都睁圆了眼,互瞪着对方,赵大夯龇牙咧嘴,花招百出,欲引得凌阳分神;刚才已在猜中指头的游戏上胜了长静,这番要是再胜了凌阳,便该凌阳师徒各喝上两大碗。

凌阳强睁着双目,看赵大夯作怪,心想大夯多半是撑不住了,便道:“大夯,你甭跟我龇牙咧嘴,这会便是拿牙签子戳我眼睛上,我也不带眨眼的,喝酒事小,输赢事大。”

赵大夯“呸”的啐了一口,眼睛又干又涩,眼见就要落败,伸手将被子抄在手里,准备认输。他低头看着杯中的酒,道:“算我双拳难敌四手,若不是刚才跟老爷子猜手指,费去我不少神功内力,又怎会斗不过你?”

凌阳哈哈一笑,正欲说话,一粒花生米从旁边桌子飞将过来,飞入凌阳口中,凌阳吃了一惊,舌上一尝,正是自己最爱吃的油酥花生,也不管花生是从哪里,又因何飞了过来,大口嚼了起来。凌阳寻着花生米的方向望去,隔着三五桌外,缘梅笑吟吟的看着她,手中的筷子还夹着花生米,微微对凌阳眨了眨眼,侧过头努了努嘴,示意凌阳溜出去。凌阳见了她俏美的面容,古灵精怪的笑颜,心中一阵惊喜,回头向席上师傅跟赵大夯道:“你们且先喝着,我去去就来,可别想逃跑,等我回来,让你们都趴着回去睡觉。”

长静正对着凌阳,弟子一举一动都在眼中,知道弟子要去跟缘梅相会,倒也甚是高兴。缘梅温柔可人,两派又是至交,长静自然是支持子弟们往来。赵大夯背对着缘梅方向,没见个所以然,只道凌阳喝不下了,又想要去茅房躲酒,便嚷起来:“哪里跑?今天不把你干翻了,我就不姓赵。”

凌阳也不理会赵大夯,一溜烟出门去了。

长静捻须微笑,望着凌阳离去,不期两大杯酒被赵大夯摆在面前,赵大夯上了酒桌,哪管你什么尊长前辈,只知有进无退,道:“老爷子,凌大鼻子又没出息尿遁了,刚才比试,是我胜了,那小子先眨眼,你也看见了,快快喝下了这两杯,我好再施展别的手段收拾你们爷俩。”

长静捋了捋胡须,道:“酒可不是你这么喝的,握住酒杯,便好似握住了女人的手,要柔情蜜意,要倾心相惜,要相见恨晚,恨不得厮守终身。所以这杯我要多放一会,我太舍不得她了。”

赵大夯把酒杯向长静一推,“躲酒躲到您老这么有诗意,您老当年是真没白念书,少跟我整这些没用的,有那功夫,写个认怂书也行,当场放过了你。”

一老一少,举杯对饮,斗得其乐无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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