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诗身如软玉处处好。
赵慕云的等待是值得的。
向下,如雨后小路。
待时机成熟。
痛快淋漓,酣战一番。
他在诗诗耳边轻语,“且饶你休息片刻。”
去暖春阁千次,不如相爱的人做一次。
沈炼去暖春阁多次,宁肯坐着喝茶聊天,也不办事。
非圣人,是他懂得这个道理。
春宵一刻值千金,说得也是这种。
诗诗彻底沦陷,已是他的人了。
她看似关心道:“沈爷,旅途劳顿,你不要勉强...”
“你这就叫不识好歹了。”
“我是...为你好,更何况你伤愈不久。”
“休要狡辩,这完全不碍事!”
梅开二度,他丝毫不不见疲态。
诗诗香汗如春雨。
战船扬帆起航,船头破开浪花。
一浪高过一浪,赵慕云无惧风浪,一一破开。
他准备第三次出征。
配合更加默契。
“妙彤,你翻个身。”
她娇嗔着照办,侧头咬着嘴唇,“羞死了...”
这诱人的表情就如发令枪一样,深深地刺激了赵慕云。
他怎能不好好把握当下。
诗诗的背,如洁白无垠的千里雪原。
任骑兵一往无前,仿佛没有尽头。
诗诗左右晃动。
雪原地形微变,些许道路崎岖,让骑兵突进时更有乐趣。
三轮过后。
俩人累坏了,他们相视无言,不再挑衅彼此。
休息片刻。
“夫君,你去看看丁修师兄回来没有?”
“理他作甚。”
“我想着院内无人,可否开窗...”
“已过丑时,他又不是做贼,应该不会回来了。”
“你去看看嘛...”
抵不住诗诗娇羞催促。
赵慕云去客房看了眼,丁修的房间几乎未动,自打白天认了门后,他就再没回来过。
估计是他酒楼吃多了酒,直接投了客栈。
他又顺路去检查了大门,锁紧了才安心嘛。
另外,就算丁师兄回来了,总得敲门吧。
赵慕云再次回到房间,“检查过了,丁师兄今夜肯定不会回来,大门我也锁紧了。”
诗诗已穿上清凉的白纱裙,玉足点地轻轻地走到窗台,打开窗户,双手搭在窗台,弯腰转头,一手将身后轻纱撩起,浅笑着说,“今夜的月色好美。”
赵慕云忍不住吐槽:“唉,时至今日才明白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是什么意思。”
几乎,一夜无眠。
。。
。。
。。
只有累死的黄牛,没有耕坏的地。
周妙彤风月场上阅人无数,怎能不识英雄。
待到天光微微亮时,要不是她心疼人,选择假装求饶,才不知这一战该如何收场。
男人如宝剑,无论再锋利,也有刀鞘能容得下他。
看着酣睡在胸前的男人,她很满足,沉沉睡去。
日上三竿。
赵慕云下床时,腿脚微颤,起身时有些晃动。
诗诗赶忙来扶。
“不用,昨夜酒吃多了,有点晕...”
诗诗娇笑着,也不去拆穿。
“我熬了粥,备了咸菜和饼子,你吃些。”
“好。”
“中午,我去集市买只鸡,给你补补?”
“...你。”
艹,你人还怪好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