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赖!”
护士前来,羽晨以不认识,受骚扰之名让睿琛离去。睿琛则对护士说是她爱人,她只是情绪不稳定乱说话,护士只有离去。
“你……”
“无赖是吗,我就在你面前无赖一辈子。”
他俯身吻住她苍白的唇,她用力咬住他唇时他放开她。
“出去……”
“好,既然你如此不想见到我,我会短暂的消失一会,我回家熬点汤端过来。”睿琛说完离去。
羽晨闭上眼,她与睿琛这段相守的爱已随孩子的而离去而冷却。
羽晨出院在家休养的日子,睿琛在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,每天早起只为她炖好汤。
羽晨端着油腻的鸡汤喝不下,他笑着端过她手中的碗喂她喝,她看着他关爱的眼神无从拒绝。
“去店里吧,我不用你陪。”躺靠在床上的她不想再做病人。
“不行,你一个人在家会胡思乱想。”他拿着纸巾擦拭她的嘴角。
“你很烦人!”
“是吗,我不觉得。”
“我要去档口,你送我吧。”
她说着起床来,粉色的睡裙存托着她脸庞的红晕。
他捋着她肩上的长发:“你才休息了一个星期,老人家说要在家休养一个月才可以出去。”
“道听途说,我今天就要去档口。”
“如果你不放心芊芊照顾店的话,我去好吗?”
“不好!”她推开挡住面前的他。
“你的脾气能不能改一改?”他看着梳妆镜前梳妆的她。
“改不了,换个人或许可以!”
她看着镜中身着衬衣牛仔裤的他,忽然有种隔世的感觉。
“好吧,我投降。”他笑着从身后抱紧她。
羽晨闻着他的气息闭上眼,想要割舍对他的爱谈何容易。
睿琛将羽晨送到档口,她恢复了她的日常生活,铺货,卖货。
他也融入他繁琐的工作中,店里的燕子和小胖在他警告下,不敢再说羽晨的是非,对睿欣他一时间也断了往来。
晚上相聚的时刻是睿琛向往的,却是羽晨逃避的,他带给她心灵身体的创伤痊愈不了。
睿琛临睡前都会让羽晨喝一碗红枣银耳汤,她的气色在他调理下渐渐红晕起来。
躺在床上的他吹上一曲优美舒缓的音乐带着怀中的羽晨入睡,他律动的乐声中略带着伤感,他期望少了欢笑的她不再忧郁。
羽晨抱紧他在他睡衣的胸膛上磨蹭着,她依恋他的气息,他的味道,可是她冷却的心再也燃烧不起来……
“睿琛,睿琛……”梦里的她呼喊着他的名字。
“羽晨,我在,我在!”他抱紧怀中颤抖的她。
“血,好多血,我的孩子……”她梦见沙发上的那一幕。
“对不起,羽晨,我们下来还会有,会有好多个……”他亲吻她额头,平复她的不安。
“不会再有了,不会再有了,我恨你,恨你!”哭泣的她想着风雨中走了几站路坐地铁站着回家,疲惫不堪让她不慎流产。
“羽晨,我们会有的,会有的……”他心疼的泪滴落在她脸庞上,他怪他那天对她刺激。
哭泣的羽晨感受到睿琛的泪后,她怜爱地抚摸他泪湿的脸庞将他拥入怀中,在彼此怀抱的气息中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