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凤啊，你不要这样，有什么话，你可以胡，不是，是明说。”
向东来这个人上辈子做业务的。
而他的业务信条，一向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，毕竟很多时候，你不占便宜，人家客户就信不过你不拿你当兄弟。
虽然穿越以来。
向东来除了徐天龙两口子家混吃混喝，一直没在遇到过什么便宜。
但是，
今天！
这便宜不就上门了么？
许小凤想要擦桌子，巧了，向东来也想要擦桌子，于是一个擦，一个帮忙擦。
最后许小凤脸都红了。
平时趁着天黑，他也没少跟钱名兵搂搂抱抱过过干瘾。
但是第一许小凤不见兔子不撒鹰。
没玩过真的。
第二是钱名兵也没那个胆子，硬闯本垒。
‘流氓0.罪’！
这个法条可是这个混乱年代的苍天悬剑，一个玩不好，进去都是小事，被人女方家里打死都白打。
不过钱名兵怂，向东来可没管那些。
许小凤脸都通红一片，她确实有了点心思，可也没有想到向东来这就上高速了。
跟他比钱名兵哪还算流氓啊，出门都不好意思喊出口。
“那，那个店长，擦干净了，我都擦干净了，再擦这抹布就不能用了。”
哎呦，不能擦了么？
女间谍哎，自己可是仰慕已久，在500G里面储存了多年。
张银枝、赵家兄弟、许小凤。
这三组人，向东来一直都在观察。
第一是这几个人工作能力确实不错，第二是他们身上的嫌疑，也要及时甄别。
本来向东来是按着现代商战的套路玩。
还想要弄弄真假消息，最后搞个爽的，玩波大的，撒网捞鱼。
但是无奈对手太菜。
首先是张银枝，本本分分老老实实，升职了也一点作威作福的感觉都没有，甚至还帮着店员擦柜台，理货，搬运。
升职比以前还忙。
起的比鸡早，睡的比鸡晚。
这么搞。
向东来都不好意思怀疑人家张姐了。
人品太好……嫌疑就低。
再来是赵家兄弟。
那真是，向东来都盼着间谍是他们，都想着他们能给力点，能站起来发表一下不满。
毕竟这可是最早的员工。
向东来跟徐天龙河边偷鱼的时候，他们就已经加入了。
背后还是赵村。
结果呢？
人家别的村都拉着果子过来卖果了。
这俩货不说通风报信，不说内部拉拢打压，竟然真的认认真真去拿货，然后还表扬了一下送货的村民。
MD！
这俩人的智商，跟徐天龙比高点也有限。
他们当间谍，那就不是态度问题，是能力问题。
再一算，就只剩下许小凤了。
这姑娘的特点是熊大，呸，是有点文化，能认字，会算数。
还勾人。
别看就这点文化，在这个时代也很难得。
张姐都经理了，现在还天天跟着儿子补习小学加减法呢。
再有许小凤人机灵、还有野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