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王宇提及“飞舞的死神”这个名字，安德鲁并没有流露出过多惊讶。
略作思考后他便给出了肯定的回答，“你说的是反抗军三大领袖之一吧。”
“对对！”王宇连忙点头确认。
他急切地想知道自己如今的情况，“他现在在干什么呢？”
安德鲁的回答却出乎王宇的意料，带着一丝戏谑和无奈。
“现在？恐怕躺在自己墓地睡觉吧。”
他接着解释，“反抗军早就没了，你这问题怎么听起来像个古代人一样。”
“反抗军……没了是什么意思？”
王宇显然对这一回答感到困惑。
“字面意思，反抗军在十多年前就已经覆灭了。”
“别说反抗军了，这个世界的全部伪神都已经覆灭了。”
安德鲁的话语中透出一种沉重的历史感，“而飞舞的死神，是三大领袖中最先死去的那位。”
“最先死去？”
王宇紧锁眉头，内心翻涌起复杂的思绪。
也是。
理论上来说。
他曾在代达罗斯秘境中亲身经历过一场大战，之后自己去爬楼梯就消失无踪了。
飞舞的死神消失了上百年的时间。
消失了一百年和死了也确实没什么区别。
但实际上，大战的时候真正的自己还在地牢。
那么现在的历史究竟是如何书写的。
究竟飞舞的死神永冻之国大战之后消失，被判定为死亡。
还是飞舞的死神在其他的场合被人杀死？
“那……您知道飞舞的死神是怎么死的吗？”
“嗯，这我当然知道，那个时候亚利姆抱着飞舞死神的尸体，将他丢入岩浆中。”
“我就在场见证着这一切。”安德鲁的表情忽然严肃起来，“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亚利姆那么严肃。”
“飞舞的死神整个脸都被划烂了，全身几乎都碎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王宇又皱起眉头，“死这么惨吗？”
“难道时间线又被改变了？”他在心中默默自问。
按照他的经历，自己是在那次大战之后消失的。
但在这个安德鲁口中，他却是死在亚利姆的手中。
想到这里，王宇不禁苦笑。
而且，他还是三领袖里面最先寄的那个。
莫非，是自己刚成为地牢之王就被亚利姆杀了？
不对。
王宇摇了摇头。
安德鲁说的是亚利姆将自己的尸体丢入岩浆。
从来没有说过是亚利姆将自己杀死的。
那么还有一种可能。
那就是在地牢第五层，面对最后一个怨念结合体的时候翻车了。
“您知道飞舞的死神具体是被谁杀死的吗？”王宇紧随其后，再次抛出了这个问题。
“哦？”安德鲁略微扬起一侧眉毛，似乎对王宇的执着产生了兴趣，“你对那段历史如此关注？”
“没错，我对过往事件颇感兴趣，我爱研究历史。”王宇目光坚定，诚恳地回应道。
“关于飞舞的死神的确切死因，实话说，我并不掌握详尽信息。”
安德鲁坦诚地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