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......呃......比如......”
被宋薰薰这么一问，路川发现自己还真比如不出来什么，就干脆换了一个话题：“这种事情就不要打听了。”
“好吧，你是老板，你说什么是什么。”宋薰薰自觉没趣，就不想再就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了。
“不过，话说回来，我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，你好像从来没有给我说过你家里的事？”路川问道。
“家里的事？我家里？”
“对啊，我只知道你家有你和奶奶。然后，对于你个人来说，我也只知道你之前在火兰煤业工作，别的事情我一概不知。甚至，当初魏日生把你塞进顺流的时候，公司正处于用人之际，我都没有做背调，就直接让你做了CEO秘书，这种待遇，在顺流是没有第二个人能有的。”
“真的吗？可是，我怎么觉得，虽然你说得好听，但其实，你没有做背调，只是因为魏日生已经帮你筛选过了一遍而已。”
宋薰薰半跪在地上，摆弄着自己及腰的墨发。
路川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：“这话怎么说？”
“你想啊，我先是魏日生的秘书，然后才是你的秘书。如果我的背景或者能力有重大问题，魏日生就会主动把我淘汰掉的，根本不会有后面的事。”
“可是，这只是一种理想化的情况，”路川道，“你就不怕，我当时会怀疑，魏日生为了阻止我和顺流的发展，所以故意找了一个样样不行的人过来，而你就是这个被怀疑的人？”
“不会啊，”宋薰薰否定道，“我没有你那么聪明，想不到那么多。当时，我确实有一些紧张，但是，那只是因为我和你不熟悉而已。反正，只要能离开魏日生，我就是很高兴的，顾不上那么多。”
“好吧，是我小人之心了。不过呢，我还是想告诉你，其实也不是你想的那样。我放心把事情交给你做，其实就是将心比心而已。”
宋薰薰闻言，脸上有了一些俏皮的小表情，眼神中难掩欣喜：“真的吗？”
“真的，我一般是不骗人的。聪明人不需要骗，蠢人骗了也是多此一举。”
“好吧，难得我们总裁大人能敞开心扉说这么多私事，我就也告诉你一些我的私事吧。”
宋薰薰一边说，一边换了一个姿势，拿着抱枕抱在怀里，紧靠着路川坐在地上。
“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出了事故，爷爷前些年也因为生病去世了，所以现在家里只有我和奶奶两个人。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，都没有父母，所以，爷爷奶奶就是我最亲的亲人。只可惜，天不遂人愿吧，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，就让原本身体还比较硬朗的爷爷，在几个月内病情急转直下，就去世了。
“我工作也有一段时间了，加上爷爷留下来的一些积蓄，其实可以换一个更好一点的房子，我也可以搬出去住。但是，奶奶年纪实在是不小了。虽然现在看起来身体不错，但是这种事情，谁都说不好，所以我不敢让她独居，就一直陪她住在一起。
“奶奶说，老房子好，老房子里有故人的灵魂。不仅是爷爷，还有我父母，也就是她的儿子。所以，我们就自然地在老房子里一直住着。老房子有很多问题，像漏水、潮湿、墙皮脱落、地板开裂这种毛病，但是，基本都还可以解决。最大的问题，可能就是治安问题了。你之前去过，也看到了，那是一片居民聚居的地方，没有安保队伍，环境安全自然也就成了问题。”
听到宋薰薰这么说，路川想起了，之前她被尾随的事情。
“就像......之前你被尾随一样？你能这么说，就说明，类似于这样的事情，应该不止一次吧？”路川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