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宇也觉得,如果自己将那剩下的源晶全部用来修炼,那自己的实力肯定会提高很多。
林宇此时位于命轮境中期,因为先前在王家那石室里吸收了大量精华,再加上现在吸收的源晶,此时已经可以突破至命轮境后期。
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,稳扎稳打才是明路,不可一味追求速度。
不仅仅是林宇,薛玲的速度同样惊人。她前不久才突破至神泉境,现在离神泉境中期也仅差一步。
两人本以为会这样静修到拍卖会,但谁料拍卖会前夕鑫媛会长竟组织了一场宴会。
在场的都是商会里的人,气氛出奇的好。
林宇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独自慢饮而薛玲则是在人群中玩得不亦乐乎。
这时,一人向林宇走来,待林宇看清才发现是刚到商会是带众人去住所那人。
“不去玩一下吗?”此人说道。
“不了。”林宇摇了摇头。
不知为何,林宇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场合但也不讨厌。
“喝一杯?”
林宇望去,只见对方向自己举杯,脸上堆着真执的笑容,看上去很暖人。
“喝一杯。”林宇应道。
随后两人碰杯,一饮而尽。林宇此时正想要问对方名讳,却听见有人在喊自己,转头望去发现是薛玲。
此时她面色通红,显然是喝醉了。
“林宇,你、你快来。那团子喝……喝醉了。”说完薛林还打了个酒嗝,全然不顾形象。
“我看是你醉了。”林宇本不想理睬薛玲,但转头却发现刚才那人竟不知何时离开了。而薛玲见林宇不理自己,竟直接冲过来拖着林宇往人群中走去,嘴中还不停嚷嚷着要把那团子会长喝翻。
王鑫媛此时正喝得高兴,见薛玲拉着林宇过来开口道:“呦,小妹妹,你这是去搬救兵了?”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,王鑫媛的语气略带挑逗。
“你比我大,我找个帮手不算、不算过分吧?”
“行行行,你开心就好!”王鑫媛笑了笑,“别傻站着,过来继续啊!”
随后薛玲走到桌前开始与王鑫媛划拳。因为薛玲是刚刚学会,加上现在酒喝多了,所以总是输,不一会面前便摆满了酒。
薛玲还想继续,却被王鑫媛叫停了。
“小妹妹,你这可不对啊!光玩不喝可不行,你是留着养鱼?还是养虾啊!”
“啊?”
薛玲本来晕晕的,但在听到这话立马来了精神。薛玲将脚踩在椅子上,一只手举着酒杯另一只手则搭在林宇肩上。
“小宇子,这团子看、看不起咱们,我们来给她喝一个!”
说完,薛玲便将手中的酒递给了林宇,然后又顺手从身前拿了一杯。
“干啦!”
薛玲高举酒杯,一饮而尽。林宇虽然看着薛玲有点头大,但也没扫兴同样也是一口闷。
喝完之后薛玲用手擦了擦嘴,道:“说我养鱼?我可是人送外号酒中仙!”
豪言既已出口,自然要拿出点气势。薛玲开始一杯一杯的往下灌,周围的人正起劲,但谁料,第四杯下肚后薛玲便一头栽倒了下去。见此,周围的人纷纷开始大笑。
“快看,这女酒仙才刚拿出点气势不行了!”
“之前不是嚷嚷着要喝翻会长吗?看来这酒中仙是徒有虚名啊!哈哈!”
林宇见此也是头大,刚准备带走薛玲却被拦了下来:“小兄弟,人走酒清啊,就这么走了可不算事啊!”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,最后林宇无奈,将薛玲欠下的酒都喝完后才得以离开。
安顿好薛玲后林宇本想就此休息,但满屋的酒味实在难以入睡,林宇没办法,只好出去透透气。
林宇就这样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,此时店铺大都已经打烊,街上十分安静但还是有不少行人。
又走过两条街,林宇看到了这样的一慕:一对老夫妻正打扫着店铺,两人动作很慢,看上去有几分疲惫,但脸上却都扬溢着幸福的笑容。
不知为何,看到这一幕林宇感到一丝开心,心中似有清泉在流淌。
伴着轻拂的微风林宇不知不觉来到了河边。河边细柳盈宽若散开长发的女子袅娜动人。长河倒映着明月看上去银丝点点,随风而下的柳叶落在上方荡起丝丝波浪。
林宇就这样在细柳、轻风与明月的相伴下漫步河边,后来不知不觉间来到一座石桥之下。待林宇回过神来才发现桥上站有一人,林宇细细望去发现桥上之人正是王灿。
王灿霞裙月披、长发飘舞,就如同这河边的细柳一般。此时她脸上表情平淡但细细看去又有一丝凄凉,与白天气势凌人的样子简直判苦两人。
这时王灿也看见了林宇,林宇向其行了一礼,正欲离开时却被王灿叫住了:
“你且上来。”
林宇本就无事,所以并没有推辞,随后信步上了石桥。
来到王灿身边林宇闻到了一丝淡淡的酒香,显然,王灿喝了酒。林宇本以为王灿有什么事要告诉他,但良久过后并不见其开口。
此时一阵微风吹来带走了林宇残留的酒意,而王灿也在此时开了口:“你愿意替人......去死吗?”
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将林宇弄得不知所措。
“你用不着回答我,”王灿继续开口,“可能是喝醉了爱胡思乱想吧,方才看见你那一瞬我想到了很多,在我看来你这一生会很悲惨,会有很多人因你而死,但你却什么都没办法改变。”
听到王灿这话林宇并没有感到一丝恼怒,而是出其的平静。
短暂的沉默过后林宇方才开口。
“是吗......”
“你不用当真,就当是我酒后的胡言乱语吧,毕竟我也不会什么占卜之术。”随后王灿又看了看林宇笑道:“但即使星离雨散,也要求个问心无愧,不是吗?”说完王灿便转头离开了。
看着王灿离去的背影,林宇的心里却不知在想着什么。
林宇不知道王灿为何要跟他说这些,难道真是酒后的乱语?亦或是一瞬间的胡言?可能要很久之后才会知道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