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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0 来吧,起始之宣告!(下)(1 / 2)

“目前看到的主从,对圣杯战争好像都还是保持着一个警惕不冒进的态度,这样您应该放心了吧,您担心的事情貌似没有发生的可能性了。”黑服将杯子放在唇前,满脸笑意。

雷哲只是沉着脸,用手指敲打着旁边的扶手:“不要这么急着下结论,还是先把所有御主的事情看完吧,将危险度过高的两位放到最后,我想先看看那位lancer的部分。”

“如您所愿。”黑服轻笑一声,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钮。

随后,屏幕上再度显现出了画面。

“老先生,晚饭做好了。”白银端着两碗面放到了桌上,“抱歉,我的手艺不太好,可能会不合老先生你的口味。”

“岂会,御主你都亲手给老夫做晚餐了,老夫又怎会有怨言。”看着那碗放了青菜和鸡蛋的素面,lancer摸了摸下巴,“倒不如说,老夫很满意御主你做的这顿晚饭,这碗汤面足以称得上美味。”

白银低着头,以此掩饰自己脸庞上的些许羞红,她很清楚自己的厨艺有几斤几两,这碗面勉强称得上是能吃罢了,根本谈不上什么可口。毕竟她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医院食堂吃的,基本没有在家里做过什么菜。

Lancer如此真心称赞,反而让她有些害羞了,为了缓解这种紧张感,她有些慌张地举起了自己的筷子。

“总之,先吃饭吧,我开动了!”说着,白银便开始往嘴里扒自己的面条。

只是吸面还没多久,白银就下意识地看向了面前的lancer。

虽然都是在吃面条,可是和没什么吃相的她不同,老先生在吃面的时候,也显得非常有条不紊。

老人的一举一动都浑然天成,无比自然,哪怕做的是用筷子吃面这种事,也颇有章法。

最重要的是,老者吃面时,没有任何声音,无论是吸入面条,还是搅动筷子,所有的进食都没产生一丝一毫的杂音。

究竟是如何做到连吃饭都看起来如此有气质的……白银的心中有些震惊。

将那碗面连汤都喝的一干二净,老者才停下来,他吐出了一口悠长的浊气后,便将筷子放在了碗上,对着白银颔首:“感谢招待,御主,真是一顿美餐。”

“不过,御主,下一次不用帮老夫做晚饭了,老夫是从者,不需要进食亦可生存,只要有魔力便可。”

听到这里,白银才后知后觉地回想起自己脑海里的知识,从者的确是不需要吃东西的,从者并非是人类,仅仅需要魔力便可存活于世,他们不需要睡眠和进食,没有任何人类的生理需求。

“但是,不吃饭果然还是不太好吧。而且明明做了饭,结果只有我一个人在吃,老先生你在旁边只能看着,这样怎么想都很奇怪,简直像是我在虐待你一样。”白银把面吃完,尴尬地说道,“而且做饭不麻烦,给老先生你专门加一双筷子也不费事。”

“如果不麻烦御主你的话,那老夫就却之不恭了。”

lancer对着白银点头示意,随后,他顿了一下,再次问道:“御主,老夫接下来的话可能会有些失礼,如果御主你不愿意的话,也可以不回答老夫。老夫想询问你,你今日没有去问诊,对吧?”

握着碗的手无法控制地僵住了,白银抚摸着碗边,最后还是点了点头:“是的,老先生,我今天没去医院。”

“为何?老夫看得出来,御主你的医术非常高超,像你这样的医生,哪怕是一日没有出诊,对人世间来说都是一种损失。”lancer皱起眉头。

“唉……明明连老先生你都懂这个道理,医院里的人却觉得我给医院带来了负面影响,让我暂时休息一段时间。”白银叹了口气,随后又笑了起来,“不过,也算是好事吧,毕竟我还在想怎么给圣杯战争挪出时间,现在这个假期,刚好让我来处理圣杯战争的事情。”

lancer盯着白银,从原本的姿态直立了起来,老者那直起的身躯就好像一堵墙,阴影在瞬间就笼罩了整个房间。

虽没有直言,可年老的从者早已看出,面前的女性并非是心里没有任何怨言,只是她的习惯让她下意识地把自己的想法压在了心底里,这种针对自我的压抑是过去的生活的压迫累积导致的。

这样的处事方式并不好,但lancer不会直接对着御主提这件事,任何人都是独立的个体,他盲目地开口反倒对御主的成长不利。

他能提供的,就只有侧面的帮助,而御主也只有自己悟出答案,才能走上只属于她的正轨。

微微低下头,lancer凝视着白银的面庞,问道:“那么,御主你打算如何行事?老夫仅仅是一杆枪,只需要御主你下令,老夫便会为你而战。”

“不,就算老先生你这么说,我其实也没什么想法,毕竟我只是一个医生啊。”女子苦笑地举起了双手,“我觉得我们现在最好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,先观察其他人的举动,再见机行事,老先生你觉得如何?”

“老夫没有意见。既然如此,在我们无所事事的时间里,御主,你愿意和老夫学点拳脚功夫吗?”

“这么突然?!而且拳脚功夫什么的,就我这么个身材,做不到的吧!”白银被来自于lancer的压力压得身体整个向下滑了一下,表情也僵硬了起来。

亮出了拳头的起手式,lancer有些严肃:“老夫看的出来,御主你的身体羸弱,体力不足,所以很多时候你都是在靠毅力强撑身体吧?御主你是医生,理当比老夫这种武者更清楚这件事,你现在身体还不算老,所以挺得住,可你这样是在透支自己的身体,待日后,你的身体是绝对吃不消的。”

面对着lancer这样的话语,白银抿了抿嘴唇:“老先生你说的没错,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,继续这样下去,我的身体肯定会吃不消的。只是……我也了解过有关武术的知识,像我这个岁数,已经来不及练武了吧?”

lancer闻言,不由得笑了一声:“此言差矣,御主,武功分为文练和武练,武练学的是杀人技,而文练学的却是调养生息,颐养天年。老夫想要教给你的,便是所谓的文练。在文练之后,你的体质应该会比以前好上许多,不说长寿似仙龟,活到七老八十应该也不成问题。”

“如果真的可以的话,我愿意学!”白银点头,面色认真且严肃,不过很快,她又有些不解,“但是,老先生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,处处为我考虑?从者并没有教导御主的责任吧?”

“为什么呢?大概是老夫不愿意看到像御主你这样的医者早衰吧,哪怕只是圣杯战争将你我的缘分连接,老夫也想给你留下圣杯之外的东西。”lancer有些慈祥地拍了拍白银的头,“老夫最擅长的便是教人,你不用担心学不会这种事。”

“老先生,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,不要这样子拍我的头。”用手挡在自己的脑袋上方,白银有些不满,只是她那张童颜,无论摆出什么样的表情,都没有什么压迫感。

画面自此,也进入了尾声。

“真是慈祥的老人,您不这么认为吗?”黑服看着画面里那样祥和的画面,不由得偏头问向了旁边的雷哲,“看到这么开心的场景,您还摆着这样严肃的脸,对您的寿命可不好。”

“别和我开玩笑了。”揉了揉自己的眉心,雷哲靠在座椅上,问道,“剩下的那两位从者,都很危险,你比我更清楚吧?那两位从者的心里,不存在什么保密事项,他们是肆意妄为的狂徒。”

“您说的有一定道理,但是,圣杯战争的事情应该是您自己需要处理的,对吧?”黑服摊开双手,“您说的那些事情,和我们蟹守市无关哦。”

“……和你没什么好说的。”长久以来保持的涵养在这个人面前似乎失去了意义,雷哲敲打着扶手,说道,“看berserker的画面吧,不幸中的万幸是那位从者的御主是一个理性的人,她应该不会放任berserker肆意妄为。”

“如您所愿。”黑服轻笑一声,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钮。

随后,屏幕上再度显现出了画面。

姬仓祐墨捧着自己的平板,用手指在上面描绘着。

她在将自己脑子里圣杯战争的知识用自己的方式提炼总结出来,黑服所给予的知识实在是没有章法,这样的知识如果不经她的手重新整理一遍,是没法在可以使用的时候流畅使用的。

而现在,全部的知识都已经被她分析完毕了。

盯着平板里的内容,祐墨用手指在从者上用力地圈了一下。

现在她已经很清楚了,从者是圣杯战争最关键的一环,甚至可以说是唯一的一环。

透过现象看到本质,在祐墨的眼里,所谓的圣杯战争,也许更近似于一种为了将从者召唤而形成的仪式。

御主仅仅是将从者召唤而需要的一个工具,这个工具在使用完之后其实就没有了多大的意义。

她现在有些好奇,所谓的圣杯战争,最终是为了什么了。

情报还是不够……黑服并没有将所有的知识全盘托出,或者说,她刻意隐瞒了某些至关重要的部分。

如果能夺得圣杯战争的胜利,这些事情想必就能弄懂了吧。

看着从者这两个字,祐墨的目光转向了窗边。

在那里,有一个男人正席地而坐。男人的身上穿着破烂的衣衫,那肮脏的白布上沾满了血迹和泥垢,看上去分外邋遢。

而这个男人,正是自己的从者,berserker。

注视着他,祐墨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手背,那里原本存在的三道令咒此刻只剩下了两道,那失去的一道像是被人用橡皮擦抹去了一般,只在手背上残留了一道淡淡的痕迹。

令咒可以命令从者,而自己正是用这道令咒,束缚了berserker,令他只有在自己命令的情况下,才可以行动。

如果可以的话,祐墨并不想把宝贵的令咒浪费在这种事上,但没办法,如果她不出手束缚,那个berserker会在瞬间成为脱缰的野兽。

没有理智的猛兽只会引来祸端,祐墨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是自保,她不想惹出无意义的混乱。

但现在最大的问题还是,她没法搞清楚,这位berserker更详细的资料。

按理来说,御主可以知晓从者的具体信息,但是不知为何,祐墨在看向berserker的资料的时候,只能看到一片漆黑。

原本应该显示资料的地方被墨水一样的事物覆盖,这也导致了她完全弄不明白berserker的能力。

如果她是所谓的魔术师的话,应该有驱散这片黑暗的办法,可是她只是一个普通人,没有任何别的能力。

因此,为了确认berserker的能力,她需要实践。然而,从者的能力,大部分都只有在战斗中才能知晓。至少现在,她还不想贸然地引发战斗。

先测试其他的方面吧。

“berserker,站起来。”姬苍祐墨盯着berserker,用清冷的嗓音说道。

停顿了许久,那位berserker才极其缓慢地站了起来,走到了她的面前。

被脏乱的黑发盖住的面庞下,一双眼睛若隐若现,他用这双眸子紧盯着祐墨,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
和他对视着,祐墨能够从从者的眼里,感受到一股神性。

这个从者分明外表肮脏到了极致,可在这份污浊之下,却隐藏着一种极其纯粹的神性。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感情,复杂到哪怕是她,都无法完全分析出来。

而她也很清楚,这个从者能够言语,但是他不愿意向她吐露任何一句话。

是因为不认可自己,还是什么?祐墨暂时无从得知,不过,那些事情她现在也不甚在意。

这些不是现在的她能得出答案的东西,在考试的时候,遇到无法解答的问题,最重要的就是学会跳过。毕竟现在的她就算无法理解berserker,也能自由地驱使他,这就暂时够了。

而接下来,她要测试的,是berserker究竟能远离自己多远的距离。

从者需要御主进行供魔才能存在,也因此,从者不能远离自己的御主太远,一旦过度远离,就会难以行动。

而祐墨因为各方面的原因,并不能从这间公寓离开,所以她必须要确认在她停留在公寓里的时候,berserker的最远行动距离。

只有得到了清晰的数据,她才能确认接下来的行动策略。

“berserker,朝外行动吧。”祐墨说着,拿起了旁边放置了很久的操纵杆。

无人机在她的控制下从窗户之中飞出,悬浮在蟹守市的高空之中。

之所以现在才正式进行测试,也是因为直到今日,她的无人机申请才正式批下来。

蟹守市对这种无人机的管控很严格,只有提前申请,向区役所申明自己的目的和用途,才能将无人机升入空中。如果没有允许,无论是谁进行升空都会触犯法规。

为了测试极限距离,无人机的存在是有必要的,只有无人机才能帮助她准确地得知berserker的情况。

稳固好了无人机,祐墨确认了一下摄像头的镜头,看着画面里清晰的景象,才最终点了点头,用眼神向berserker示意。

berserker则沉默地看着她,两人对视良久之后,他才最终化作一团黑色的烟雾隐去了行踪。

盯着那个男人之前站立的位置,祐墨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,有些许沉默。

berserker是以理性换取力量的职阶,他们献祭了自己的智慧,换来了强化自身的“狂化”,狂化的程度越高,失去的理性也就越多。

然而,祐墨并不认为自己的berserker完全失去了理智,他很明显能理解自己的话语,只是他不愿意交流,甚至在面对自己的命令的时候,需要很久才会做出回应。

因此,祐墨认为,他可能是在确认以及思考,他在判断她下达的命令有没有问题。虽然她使用令咒束缚了berserker,可那位从者也许并不会完全遵守她的指令。

如果能够对话就好了。

祐墨有些许遗憾,不过很快她又抛弃了这种无意义的感情,看向无人机的摄像头拍摄下的内容。

她看着那些黑色的粒子重新凝聚,最终再度构成了berserker的身体。

男人站在无人会在意的大楼顶层,随后,将视线投射向了空中的无人机。

他紧盯着那个无人机,那双漆黑的眼被散落的发丝掩盖,令祐墨无法准确地看清他双眼里蕴含的感情。

祐墨知晓他是没办法透过无人机的摄像头看到她的,可是看到他,祐墨还是不自觉地感觉这个男人在注视着自己。

“……前进吧。”祐墨盯着镜头内的男人,冰冷地下达了命令。

微微颔首,那身着腐朽白袍的男人用着那根木棍支撑着自己的身体,开始在城市之间行动。

男人每行走一步,一股金色如太阳般的事物都会从他的脚步之间溢出,这些事物垫在他的脚下,铺成了道路,也正是拜这些道路所赐,男人根本不需要跳跃,也能在城市之间一步步前进。

不断地估算着距离,祐墨能明确地感受到自己体内名为“魔力”的事物正在析出,通过令咒,这些魔力不断的顺着通道传递给那位从者,成为他行动的源泉。

而随着距离的不断增加,从她体内输送过去的事物也在逐渐衰弱。

令咒的纽带有着距离的限制,魔力是无法无限传输过去的。

盯着那个男人,祐墨的视线转向了自己的令咒。果然,随着距离的拉远,魔力的联系是变弱了的。

虽然从外表上看不出来,可男人脚下那些金色的事物,是在随着他的前进而变得逐渐稀薄的。但是,那位berserker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,他的步履依旧平坦,以一种稳步的频率不断拉开与她的距离。

到最后,当祐墨感觉自己和男人之间只剩下无比稀薄的联系的时候,那些金色已经淡得只是勉强能够支撑男人站立。

差不多了,这里应该就是所谓的极限距离了,需要把他叫回来吗?

就在祐墨刚产生这个思绪的时候,她突然感到了一丝异样。

有什么事物,正在通过令咒,向她而来。

那是……“魔力”?

并没有魔术知识的祐墨没有这个问题的答案,她只能暂时把这传输而来的事物,称为魔力。

而且,这些朝着她汹涌而来的事物,并非是属于她的魔力,它们的源头,是自己的从者,那位berserker。

摄像头里,男人依旧在前进,只是在他的脚下,那些原本金色的事物的内部,涌现出了漆黑,这些漆黑被金色包裹,构成了它的内核。

男人在行进,只是这一次,他并非是在索取祐墨的魔力,恰恰相反,从男人的体内正在涌出数不尽的魔力。他在自己为自己提供行动的能源。

看着画面里前进的男人,祐墨将视线转向了自己的右手,此刻,她原本极其平稳的手,正在剧烈的颤动着。

那是在魔力的冲击下导致的,根据她的推测,现在的berserker,正在自行生产魔力以便于自己行动,达到类似于archer的“单独行动”的效果。

这些魔力对berserker本人没有任何影响,但是在他行动的时候,却会有魔力逸散而出,这些魔力不会消失,而是自行寻找出路。而这些魔力唯一的出口,就是这份主从联系的另一个端口,也就是她,berserker的御主。

如果说此前是她在向从者供魔,那么现在,就是从者在向她进行供魔。

只是,从者的魔力,对普通人的御主而言,还是太超格了。

按理来说,现在的她应该让berserker停止行动,但是,如果在这里就停止的话,就没办法看到他的极限了。

这次实验的目的是探索,在没到最后关头之前,不能停下。

看着依旧在前进的从者,她能感受到那股魔力的冲击变得越来越强,在她体表的肌肤上,突然涌现出一根又一根绿色的事物。

那是,魔术回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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