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敦异抓住女人的手,猛地抽出。
而后一个翻身,再次将她压在身下。
朱徽婵双手手腕被田敦异紧紧锁住,按在头顶,一切发生的太快,她竟然来不及反应。
男人俯身而下,又是一阵热吻。
朱徽婵又羞又急,不禁像鱼儿一般挣扎着,却无可奈何。
“唔唔——”
慢慢的,她的挣扎越来越弱,双腿却不自觉地夹紧。
就在她的心理防线即将崩溃之际,田敦异却突然撑起了身子,释放了她的双唇。
朱徽婵似乎忘了刚才说的话,身子轻轻蠕动着,嘴唇微张,睫毛微颤。
“唔——”
田敦异脸上带着坏笑,道:“你不是要等到咱们洞房吗?”
“我也能等。”
朱徽婵睫毛又忽闪了几下,慢慢睁开眼睛,脸上有些后悔,又有些恼怒。
她想说些什么,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,只能微微噘着嘴,略显哀怨地看着男人。
田敦异重新躺到一边,右手一使劲,女人柔软身子再次贴紧了自己。
“你让我难受,你也别想舒服。”
“等咱们入了洞房,我再把你今天欠我的全都拿回来。”
“我会好好地疼你,使劲地折腾你,让你不停求饶,让你想哭都哭不出来,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话。”
朱徽婵听了男人的话,心里不禁有些害怕,却又有些期待,两条美腿隔着衣衫不禁又磋磨了几下。
她伸手在男人胸膛上轻轻打了一下,娇嗔道:“你个登徒子,就知道捉弄我,不陪你瞎闹了。”
说罢她就支起身子,坐回床边,开始收拾自己凌乱的发髻和衣衫。
她又起身走到铜镜之前,借着烛光查看着自己的妆容。
“亲亲亲,人家的唇脂都被你亲乱了,真是个冤家。”
她嘴里一边埋怨着,一边掏出手帕,开始擦拭嘴边的红色。
田敦异侧身看着朱徽婵美妙的背影,心里突然又有了一条赚钱的方法,而且还能将朱徽婵带离京城。
免得北京破城之后,还要想办法将她救出去。
他从床上起身,在背包里拿出一面精美小巧的玻璃镜,又拿出一根手指般粗细长短的黄铜柱状物。
他走到桌边,挨着朱徽婵坐下,拿开铜镜,将玻璃镜放在了朱徽婵面前。
朱徽婵看着面前巴掌般大小的玻璃镜,里面的自己更加清晰,而且没有没有变形,她不禁将其拿在手中,对着烛光不住检查着自己的妆容。
“这面镜子倒是不错,比那些番邦进贡的镜子好了不少。”
明朝其实已经有了玻璃镜,只不过仍然是相对稀少的奢侈品,而且做工远不如田敦异让莱州工业区制造的玻璃镜。
朱徽婵作为公主,自然见过。
“这是哪来的?”朱徽婵问道。
田敦异道:“我在莱州为了筹集军费,搭建了一些工场,这就是我的工场里造的,怎么样,还能入得了公主的眼吗?”
“归我了。”
朱徽婵一边说着,一边对着镜子继续用手帕擦拭嘴边的红色。
“还有这个。”
田敦异微微一笑,拿出黄铜柱状物,拔开盖子,手指轻轻一压旁边的按钮,一根红色胭脂便从入口处钻了出来。
“这是口红,有了它,以后你就用不着唇纸了,而且随身携带更方便。”
“以后再被我弄花了唇妆,收拾起来岂不更简单。”
朱徽婵剜了田敦异一眼,但见到口红还是眼前一亮,一把夺了过来,拿在手中把玩着。
“你竟藏了这么多好东西,你说,还有什么好东西还没给我?”
田敦异脸上带着坏笑,目光下移。
朱徽婵马上意会过来,在田敦异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。
“讨厌,净想着那事儿,还是个封疆大员呢。”
她笑着嗔完,便对着镜子,开始尝试涂起了口红,却不得要领。
田敦异从她手中拿过口红,一手轻轻挑着她的下巴,一手轻柔仔细地帮她涂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