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左看,前台就像三楼的检票口一样无人管理,几人越过前台,向着声音发出的房间走去。
[当你们进入房间后,我就会作为第四人成为剧本的一部分,之后我就没法面面俱到地提示你了,因为不合时宜的提示到时也会被刷掉,现在你再给我一个权限。]
“什么权限?”
[对你的完全象征权。]
洛雨宁看不懂这几个字,但是“完全”两个字就能说明这权限的重要性。
“我能拒绝吗?”
按照阿若希亚的性格,如果他别有所谋,那绝对会先答应自己这个要求,再提出另一个相对缓和的请求。
[不可以,如果你拒绝,我无法保证你能活着出来。]
...不对,阿若希亚可是在读我的心,谁知道他是不是刻意这样回答的?
因为阿若希亚与自己精神链接,导致了现在自己无法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。
阿若希亚的行为几乎都是环环相扣的,别人布局都是牵着鼻子,阿若希亚布局是按着头。但这种绝妙的线性模式,洛雨宁反倒很喜欢,因为洛雨宁深知以他的实力无法预防阿若希亚的按头,他生前也肯定知道。
所以这段按头就相当于过场动画,只要阿若希亚的第一句话的出现被棕熊先生允许了,那么他接下来干的所有事都是被允许的。
至少这什么“完全象征权”可以给他,但自己这些推理是在阿若希亚眼皮子底下完成的,他知道我认为他接下来干的所有事都被棕熊先生允许,等下说不定会借题发挥等下提出些更过分的要求。
确定了,完全象征权可以给,但阿若希亚接下来的任何提议都不能答应。
[......]
[你真的有点太应激了,不过没事,我往后也没有其他要求了。]
“权限怎么给你?”
[你放松,不用你做什么。]
洛雨宁知道阿若希亚说的放松就是之前那样默许一切的心理状态。
他慢慢进入状态,这行为实际上很凶险。需要尽可能的缩小这种状态的外在表现,不能让“它”看出来此刻自己的平静。
又是那样不可言表的感觉,等这阵劲过去后,洛雨宁感到他的身体与某个无机物产生了跨越空间的联系。发生在那个东西上的,也将降临在他身上。
c城东,阿若希亚握着钢笔,他的面前是两个纸人,一个画着洛雨宁的面孔,洛雨宁的名字在上面若隐若现。另一个写着一个陌生的名字:克弥拉•厄治。
那写着克弥拉•厄治之名的纸人,上面画的正是阿若希亚的面孔。